这样坐姿过于暧昧,她挣扎着想下来,就听见男人沉闷笑声,“你有什不敢,阳奉阴违这种事情你不是做最顺手?让猜猜,这次又是什事情?让救你小姨,还是过来打听那个男人是谁?”
“若是都想要呢。”
“你倒是个贪心。”陆持低头,对着那雪白片脖颈咬下去,含住小块肉吮吸,在上面留下个樱粉色吻痕。“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陆持从不做亏本买卖,付出去分都要成百上千让人还回来。沈棠早就是知道,可是心中还是有疑惑,不禁问出来,“世子爷是图什呢?这多年将拘在听松院,若是说是为威胁小姨,这些年在身上下本钱也是不小,当真值得?”
她转过身,直接跨坐在男人腿上,手臂轻抬,宽大冰蚕丝袖下滑,露出节圆润手臂。灯火下,眉间朱砂痣红得耀眼,仿佛像是丛林间冒出来妖精。
“小姨,你不高兴吗?”沈棠试探着问:“伯恩王看上去也是欢喜,日后定不会亏待,说起来,这个孩子还要叫声阿姐。”
怎会高兴呢,这个孩子原本就是不应该存在。云姨娘看向屋子外面天空,不自觉地摸上自己小腹,越发想念起在金陵时光来。
据说个人在大限将至时候才会不断地想起从前,所以她人生又将会剩下多少?
她是没有什挂念,只是棠姐儿日后个人该怎样在王府生存?
“你回去吧,没什要紧。”云姨娘摆摆手,交代着:“若是世子爷回来,你说这边得副张先生真迹,他若是喜欢话,只管派人过来取走。”
“还是说世子爷
沈棠听闻这话有瞬间疑惑,她现在就在这里,小姨若是真想将话给陆持,让她带过去便是可以,哪里用得着回去说声?她总觉得这是什哑谜,或许就是小姨求陆持帮忙信号,思忖番之后答应下来,立即往听松院走着。
最近段时间陆持倒是经常在府上,比之前清闲不少。沈棠没有在主屋里看见他,就去旁边书房。
屋子里灯火并不明亮,只在桌边留盏暖橘色红烛,里面倒还是能看得清楚。
“从湘芙院出来?怎样,相信说话?”陆持听见动静,抬头瞧眼,顺手拿过手边册子将面前书给遮挡住,半眯着眼睛,“瞧着你这样怎像是过来找麻烦。”
“世子爷说笑,哪里敢?”沈棠见他伸出手,顺势将手递过去,个转身整个人就坐在男人腿上,脖颈上全是男人炙热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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