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小腹突然疼痛起来,她半弯着腰,死死地抓住身边丫鬟手臂,疼得张脸都皱起来,“快,孩子”
突然发生这样事情,所有人都被吓跳。郝氏只会在旁着急上火地问,“这是怎,可是吃坏什东西,可是受得住吗?”
还是程苧婉陪嫁嬷嬷有个主心骨,立即让婆子背着程苧婉回自己院子,差人去请大夫过来。
阵混乱之后,郝氏把攥着沈棠手,愤愤道,“定是你,定是你害苧婉!”
这无疑就是飞来横祸,沈棠怎肯认,“什都没有做,只在今天才见过大少奶,怎就”
“谢夫人关怀,夫人眼光定是好,沈棠相信您。”沈棠顺从地说,面上带些愁容,“只是现在还在听松院,万事不能随性子,夫人权当是怜,且问世子爷,能否放出府。”
谁愿意和那鬼面罗刹对上!郝氏表情差点有些绷不住,要不是当着这多人面,铁定指着沈棠鼻子骂起来。
生生地呕出口血来,扯扯嘴角,“既然世子爷习惯你在身边侍候,你就安心呆着。运气好,日后世子妃进门,世子爷就是看着你多年侍候情分也不会薄待你。这方面你倒是可以去问问你小姨,这为人妾室本分该是如何。”
听这话,沈棠心里都是想笑。她虽年纪小,可也知道郝氏当年同是个姨娘,等先王妃病逝之后才上位做正经主子。现在人前是风光,却又开始为难起和当初自己样人。真要是说起来,谁又比谁高贵多少去。
但她心里也清楚,没必要和郝氏起冲突,应声,就没有说话。
“你还是要狡辩,来人啊,给将人关到柴房里去。若是苧婉好好,那便是你走运。要是孩子有事,你死千次都是不够!”
良辰美景岂能看着自家姑娘被冤枉,立
不软不硬态度叫郝氏像是重拳打在棉花上,半天心里都是不得劲。
站在旁程苧婉在两个人说话时候,偷偷打量着对面女子。
她嫁进伯恩王府也有小半年时间,虽然知道世子爷院子里养个姑娘,但到底是两房,和她没有什关系,也就没有注意过。现在细看,只觉得女子美目远黛,下巴尖尖,低头时如同风中摇曳海棠花,寂然无声,美得浓烈。
陆临喜欢就是这样人?
想着那日早上,陆临看向沈棠眼神,不是对着旁人时温润有礼,而是多几分不易察觉柔情。同样身为个女子,她清楚知道自己夫君那时对这个人怀揣着怎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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