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初秋,气温骤凉下来。
换季时节,苏泞服装公司似乎格外繁忙,纪冉最多每个礼拜只能在那边吃上几顿饭,想要整晚都看到苏泞,几乎很难,大部分时间还是跟傅衍白住在起,然后时不时被迫献技。
早上气温凉下来,纪冉也乐意在外头多呆,干脆免孙阿姨早起做早饭活,硬拉着傅衍白下楼找店。
在家吃虽然也是两个人坐在张桌上,但纪冉坚持,在外面感觉不样。
最后孙阿姨气怏怏洗着抹布总结,大概就是家里腻,野香。
“嗯,站天。”
傅衍白眯眯桃花眼,意味深长看着他:“还赶着巡晚上房回来。”
“”
纪冉认得这个表情。
他看眼半开门琴房,里面灯不知道什时候被打开,在地上亮着条光印。
傅衍白:“那就弹琴放松。”
纪冉:
“之前暑假回去,奶奶说可以不弹。”
高中学习紧张,再加上纪冉眼巴巴撒娇,老太太扛不住,下就垮口。
【想弹就继续学,不想就算,奶奶不逼你。】
纪冉在苏泞那里吃过晚饭,回到公寓时候傅衍白已经在客厅。
兔头哼哧哼哧吃着罐头,纪冉换好拖鞋看过去,傅衍白还没换外套,手机和钥匙落在茶几上,看上去是前后脚。
“怎回来?”
“嗯。”
傅衍白抬头,纪冉拉开校服外套,里面件白T,挂著书包几步上楼:“就想麻烦你,不行?”
小桌上摆着两屉热气腾腾牛肉包子,纪冉只手已经拎起来个,然后烫左手扔到右手,右手又扔回左手,最后被坐
小少爷扭扭手上毛巾:
“那就、就首。”
下秒,傅衍白已经端着水坐到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那脸白嫖听曲儿懒散,看纪冉磨磨牙…
他这该死温柔!
——
傅衍白站片刻,目光挪开:“好。”
他转身就往餐厅走,纪冉站在原地,心里没来由空空,几步跟下楼,小尾巴样跟着傅衍白到吧台。
细嘴水壶刚刚烧开,傅衍白倒杯热水,半靠在台边,眉眼松散:“还有事?”
“你很累?”
纪冉把毛巾抓在手里,他刚从浴室出来,脸颊片淡淡粉,白里透红看着傅衍白:“呃…看你直靠着。”
越惯越皮。
纪冉回到房间收整好书包,又冲个澡换件套头运动衫,毛巾对着湿发阵乱揉,从鸡窝里抬脸时候傅衍白刚好站在楼梯口,半靠着栏杆:
“不弹琴?”
“”
纪冉顶着毛巾:“高中学习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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