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桐后知后觉地有些想哭,又觉得嗓子有些哑,于是她蹑手蹑脚地出门,倒上两杯水,又盛好两碗粥,拿餐盘端进房里。
当她将餐盘放到床头桌上时,云非雾鼻尖微微耸动下,终于睁开惺忪睡眼,从梦境中醒来。
云非雾眉眼弯弯:“软软,早上好。”
狼崽子昨晚累惨,现在还懒懒散散地不愿意起来,声音也是哑。
夏疏桐端起桌上水杯,往云非雾方向送:“……喝水。”
首先是脖子上浅浅牙印,然后再往下,是锁骨上斑驳红痕。夏疏桐眨着眼,脸颊越来越红,最终她重重呼吸口,套上睡裙就冲进浴室中。
夏疏桐首先看见是镜子里自己。
比起云非雾,自己身上痕迹好不到哪儿去。她艰难地舔舔唇,捧把冷水往脸上浇,试图回想起昨晚发生什。
自从自己失忆开始,每次喝酒她都会断片,夏疏桐本以为这次也不例外。然而几秒钟后,她逐渐想起来昨晚发生切……
夏疏桐脸越来越红,眼睛眨个不停,嘴角也不由得微微抽搐——她昨晚,都说些什啊!
猫吗?”
“哦,那是觉得叫狗狗太难听。”夏疏桐声音天真,杏眸中还闪着光,“是吧?”
云非雾:“……”
云非雾眨眨眼,几秒后,捏出个真挚笑容:“是呢,软软说真对。”
夏疏桐骄傲地轻哼声,丝毫没察觉自己现在处境有多危险。
云非雾没有主动接,
——猫猫,你十八岁那年,没忍住就把睡。知道就算当时你忍住,之后也会忍不住!
——猫猫,其实直想叫你狗狗,但是太难听,所以才喊猫猫。
想想昨晚自己那天真自豪语气,夏疏桐就羞耻得想埋个地洞把自己挖进去……不对,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这还不算,回家之后,自己还对云非雾发动“激烈”进攻。
不过就算喝醉,夏疏桐变得攻击性强些,可体力还是摆在那儿,次过后手就酸,晕乎乎地想要睡觉。以前夏疏桐喝醉时候,云非雾明明都很乖,可她这次却在夏疏桐累后反客为主,又摁着夏疏桐来次又次。
……
清晨醒来时,夏疏桐觉得自己哪儿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腰酸、腿酸、手酸、手指酸,脖子、锁骨也有些怪怪感觉。夏疏桐艰难地睁开眼,转身,就看见揽着自己睡得正香云非雾。
云非雾睡得很甜,呼吸绵长稳定,樱唇微微张开,不时伸出舌尖,无意识地在唇上舔舔。
再往下看……她身上痕迹,就有些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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