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恍恍惚惚麻木,她依据期经验懂得,这种麻木会很快变为剧痛,就像肌肉被外科医生手术刀突然切开时,最初刹那是没有感觉,接着才开始剧痛起来。
“现在不去想它。"她暗自思忖,准备使用那个老法宝。
“要是现在来想失掉他事,那就会痛苦得发疯呢。还是明天再想吧。”“可是,”她心在喊叫,它丢掉那个法宝,开始痛起来,"不能让他走!定会有办法!"“现在不想它,"她又说,说得很响,试着把痛苦推往脑后,或找个什东西把它挡祝"要——怎,要回塔拉去,明天就走,"这样,她精神又稍稍振作起来。
她曾经怀着惊恐和沮丧心情回到塔拉去过,后来在它庇护下恢复,又坚强地武装起来,重新投入战斗。凡是她以前做过,无论怎样——请上帝保佑,她能够再来次!
至于怎做,她还不清楚。她现在不打算考虑这些。她唯需要是有个歇息空间来熬受痛苦,有个宁静地方来舔她伤口,有个避难所来计划下个战役。她想到塔拉就似乎有只温柔而冷静手在悄悄抚摩她心似。她看得见那幢雪白发亮房子在秋天转红树叶掩映中向她招手欢迎,她感觉得到乡下黄昏时宁静气氛像祝祷时幸福感样笼罩在她周围,感觉得到落在广袤绿白相映棉花田里露水,看得见跌宕起伏丘陵上那些赤裸红土地和郁郁葱葱松树。
她从这幅图景中受到鼓舞,内心隐隐地感到宽慰,因此心头痛苦和悔恨也减轻些。她站会,回忆着些细小东西,如通向塔拉那条翠松夹道林荫道,那排排与白粉墙相映衬茉莉花丛,以及在窗口气拂着帘幔嬷嬷定在那里。她突然迫切地想见嬷嬷,就像她小时候需要她那样,需要她那宽阔胸膛,让她好把自己头伏在上面,需要她那粗糙大手来抚摩她头发。嬷嬷,这个与旧时代相连最后个环节啊!
她具有她家族那种不承认失败精神,即使失败就摆在眼前。如今就凭这种精神,她把下巴高高翘起。她能够让瑞德回来。她知道她能够。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她无法得到,只要她下定决心就是。
“明天回塔拉再去想吧。那时就经受得住切。明天,会想出个办法把他弄回来。毕竟,明天又是另外天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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