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实在受不,爸这才发话说应当作次旅行,好好享受番。所以就到这里来,想做几件衣裳,然后再到查尔斯顿去看看姨妈。要能再参加舞会,那才带劲呢。"这不,思嘉得意地想,就这样自然而适当地把事情交代过去!既不说得太富裕也点不寒酸。
“你穿上跳舞服就更美十分,亲爱,这点可惜你自己也很明白。想你去舞会真正原因是你把那些乡下情人都玩遍,现在想到远处打个新鲜吧。“思嘉觉得值得庆幸是,瑞德在国外待好几个月,最近才回到亚特兰大。否则他便决不会说出这可笑话来。她略略想想那些乡下小伙子,那些穿得破旧憔悴小个儿方丹兄弟,芒罗家那些破落男孩子,琼斯博罗和费耶特维尔纨绔子弟,他们因忙于耕地、劈栅条和饲养老牲口,早把以前有过什跳舞和调情之类玩意忘得干二净。
但是她立刻不去想这些,故意格格地笑起来,仿佛表示他确猜对似。
“唔,看你说,"她略带辩驳地笑道。
“你是个没心肝家伙,思嘉,不过这也许正是你魅力所在呢。"他照例微笑着,将个嘴角略略向下成弧形,可是她知道他是在恭维她。"因为,当然喽,你明白自己有着比天赋条件更多魅力。甚至也有这种感觉,尽管为人是有点僵化。时常困惑你究竟什特点。竟叫这样永远记得你。因为认识那多女人,她们比你还要漂亮,还要乖巧,而且恐怕禀性上更正直,更善良。但是,不知为什,却永远记着你。即使战争结束这久,在法国和英国既没见到你,也没听到你消息,而且与周围许多漂亮太太来往密切,可是照样时刻想你,惦记着你目前情况。"思嘉听到他说别女人比她漂亮,比她聪明厚道,不觉生气起来,不过又很高兴他居然常常怀念她和她魅力,因此暂时恼怒很快便消失。他竟然没有忘记她呀!这样来事情就好办多。而且他表现得那文雅,即使位绅士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过如此。如今她只要把话题引到他自己身上,她就可以向他暗示她也并没有忘记他,然后——她轻轻捏捏他胳膊,同时又露出笑靥来。
“唔,瑞德,看你说,简直是在戏弄这个乡下姑娘!
心里十分清楚,自从那天晚上你丢开以后,你根本没再想起过。既然你周围有那多漂亮法国和英国姑娘,你就不能说你常想念。不过不是专门跑来听你谈这些有关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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