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呢。你瞧,那天晚上在拉夫雷迪附近大路上出于义愤得罪你,从那以后,从没打算你还会宽恕。但是,可以把你这次来看看作你对原谅吗?"她感到怒火在快速上升。即使迟至今日,但她想起那天晚上就气愤极。不过她还是强将怒火压下去,把头扬,那双耳环也叮叮地跳跃起来。
“不,没有宽恕你。"她撅着小嘴说。
“又个希望也破灭。在把自己奉献给国家,光着脚在弗兰克林雪里战斗,并且作为对这切劳苦报酬而得场你闻所未闻严重痢疾之后,又个希望破灭!”“不要听你那些——艰苦,"她说,仍旧撅着小嘴,但从她那对向上翘眼角给他个微笑。"还是觉得那天晚上你太狠心。从没想过要宽恕你。在种什意外事故都可能遇到情况下,你竟然就把孤零零抛下不管!"“可是你并没遇到什意外呀!所以,你看,对你信心已经证明是不错。料定你准能平平安安回到家里,也料定你路上决不会碰到北方佬!"“瑞德,你怎在居然做出这样傻事来——竟然在最后分钟入伍,那时你明明知道们就要完蛋?而且你毕竟说过只有白痴才会自己站出来当枪靶子呀!"“思嘉,宽恕吧!每回想到这点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呢。"“好,你已经懂得为你对待那种方式感到惭愧,很高兴。"“你想错。遗憾地告诉你,良心并没有因为丢下你而感到内疚。至于入伍事——那时想是穿上高统靴和白麻布军装以及佩带两支决斗用手枪参加军队。等到靴子穿破,也没有外套和任何食物可以吃时候,在雪地里行军挨冻。……不知道自己为什竟没有开小差,那确是种最单纯疯狂行动,是个人血性使然,南方人永远也忍受不桩事业失败。不过请不要管什理由。只要得到宽恕就够。"“你没有得到宽耍觉得你是只猎犬。"不过她最后这个字眼时带有爱抚口气,听起来像是在说"宝贝儿"。
“别撒谎,你已经宽恕。个年轻太太,如果仅出于慈悲心肠,是不敢闯过北方佬岗哨来看个犯人,何况还整整齐平地穿着天鹅长袍、戴羽饰软帽和海豹皮手筒呢。思嘉,你显得多美丽呀!感谢上帝,你总算没穿着破衣衫或者丧服到这里来!对那些穿得又丑又旧和永远带着黑纱女人腻烦透。看来你日子过得不错埃转过身去,亲爱,让好好看看。"他果然注意到她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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