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去,随手把门关上。
“再喝点,"瑞德说。
“不喝。”
“喝吧。”
她又喝大口,热流开始向全身灌注,力气也缓缓地回到两只颤抖大腿上,她推开酒杯,想站起来,可是他又把她按回去。
严峻而炙热,他把她完全举起来,将她高高地紧压在他胸脯上,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下,任凭她继续挣扎。
“乖乖,看在上帝面上,别再叫唤,别嚷嚷!再嚷,他们马上就会进来。快静静。难道你要北方佬看见你这副模样吗?"她已顾不得谁看见她怎样,什都不顾,只是怒火万丈,心要杀死他,不过这时她浑身感到阵晕眩。他把她嘴捂住,她都不能呼吸;她胸衣像根迅速缩紧铁带;两只紧抱着她胳臂使怀着无可奈何仇恨和愤怒她在浑身颤抖。随后他声音渐渐减弱,模糊,他那张俯视着她脸在片令人作呕迷雾中旋转起来,这迷雾愈来愈浓,直到她再也看不见他——也看不见任何别东西。
当她慢慢扭动身子,渐渐恢复知觉时,她觉得浑身彻骨地疲倦、虚弱和困惑不解。如今她是躺在椅子上,帽子脱,瑞德正在拍打她手腕,双黑亮眼睛急切地察看着她脸色。那个好心年轻队长正动手将杯白兰地灌进她嘴里,可是酒洒出来,流到脖子上去。其他军官不知所措地在旁边走来走去,晃着手悄悄地议论。
“想——准是晕过去,"她说完觉得自己声音仿佛是从很远地方起来,便不由得害怕。
“把这杯酒喝下去吧,"瑞德说,端过酒杯送到她嘴边。这时她记起来,但只能无力地瞪视着他,因为她已疲倦得连发火力气也没有。
“放开吧,要走。”
“现在还不行。再等会儿。你还会晕倒。"“宁愿晕倒在路上也不愿跟你呆在这里。"“反正都样,总不能让你晕倒在路上呀。"“让走。恨你。“听她这说,他脸上又露出丝笑意。
“这
“请看在面上,喝吧。”
她喝口便呛得咳嗽起来,可是瑞德又把杯子送到她嘴边。这样她便又喝大口,那烈性液体立即从喉管里火辣辣地流下去。
“看她已经好些,先生们,十分感谢你们,"瑞德说。"她明白将要被处决,就受不啦。"穿蓝制服军官们在地下擦着脚,显得很困惑。他们干咳几声,清清嗓子,便出去。只有那个年轻队长还呆在门口。
“还有什事需要做吗?”
“没有,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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