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爱
那个人正在苦苦哀求着疯子。”
“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拉开你最爱人，带她离开；或者冲过去和疯子搏斗，替她弟弟而死。”
高医生观察着五号病人表情变化，在他准备移开目光时候，五号病人突然开口：“
选择冲过去和疯子搏斗。”
几位病人当中，五号病人是唯
个真正做出选择人。
“确定吗？你可能真会死。”
“确定，以前好像这
做过次。”五号病人说完后，就又开始沉默，他双手牢牢抓在起，手掌上道道细小伤口正在渗血。
高医生最后看向
陈歌：“十二点五十二分，你手持尖刀刺入五号心口，杀死五号之后，你又杀死四号和她弟弟。”
手指用力，高医生将桌上纸蝴蝶撕成两半：“接着你握紧滴血刀冲出病房，看到楼道里二号，杀掉二号之后，你在夜班医生值班室里看到号。”
机械表嘀嗒嘀嗒声音缭绕在耳边，陈歌视线慢慢变得模糊，他双手死死按着桌子，身体却控制不住站起来。
桌上机械表还在不断走动，表盘上时间是零点五十分四十四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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