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左寒就站在房门口，他抓着门把手，随时准备往外跑。
“那些黑色颗粒中似乎蕴藏着负面情绪和某种力量，它们想要支配
身体，体内好像还有另外
种力量在压制黑色颗粒，不让它们产生效果，那股压制力好像是从心脏处传来。”
陈歌感受着身体上变化：“这些黑色颗粒应该就是为
引出心口那股力量，难道说第二人格隐藏在心里？如果真是精神分裂，那第二人格不是应该存在于脑海当中吗？”
坐在床边，陈歌个人
如何避开那种疼痛来思考，他只要不触及过去，不去想那些具有特殊意义词汇，就算触发疼痛也不至于直接疼晕过去。
“任何药物发挥药效都需要个时间，你可以慢慢感受自己身体和头脑变化。”左寒退到墙角，这已经是距离陈歌最远地方，他后背贴着墙壁，满脸苦涩：“医院想让你亲手杀，那说明杀可以刺激到你，看来们过去是很好朋友。”
“你记忆中自己是法医学院学生，和完全是不同人生轨迹，们为何会成为朋友？或者说们纽带是什
？”陈歌无法深入思考，现在左寒就是他大脑。
“可能你以前真是鬼屋老板吧，这个人好奇心和好胜心都很重，估计以前参观过你鬼屋，结果被你整，很不甘心就继续挑战，然后俩惺惺相惜？来二去就成朋友？”左寒很解自己性格，他随口说道：“医院种种行为其实也透露出很重要信息，至少们两个可以完全相信对方。”
陈歌坐在床上，仔细感受着身体上变化：“医院病人当中应该还有们朋友，比如说张敬酒，像他这样病人不止个。”
“可为什会出现这样情况？”左寒细细回想：“们去找张敬酒时候，他对声音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却对你声音做出回应，们这些人相互之间没有联系，大家都只是和你有关。”
“没错，也有这种感觉，所有因果关系中心就是。”陈歌看着餐盘上金属叉子：“你们似乎全都是医院为准备‘药’。”
医院层层面纱正被陈歌和左寒掀开，表面上带给病人希望和治愈病院，真实样子可能会让每位病人都感到震惊。
个小时过去后，陈歌皮肤上开始浮现出黑色颗粒，可能是因为药物服用剂量太少原因，那些黑色颗粒无法在陈歌身体里连接成细线。
随着黑色颗粒出现，陈歌双眼变得通红，他胸口起伏，手臂上血管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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