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活人做试验这事还是算吧。”陈歌果断拒绝,如果真出问题,医院也会立刻联想到他身上。
“他们都用你做试验,你还为他们着想?你这也太圣母吧?”左寒小声说道。
“以前好像也有人这说过。”陈歌无奈笑:“没办法,对人比较心软。”
“肯定吃不死,医院费那大功夫治疗你,绝对不会给你开直接致死药物,们就是通过观察对方,分析下药物症状。”左寒是学法医,他很擅长这些:“如果你觉得不保险话,那就从病人下手。”
左寒没办法说服陈歌,最后他只好用虫子试试。
越来越忙,前几天他给感觉非常自信,这是遇到什事情吗?”精神疾病医生在治疗病人时候尽量不要露出自己问题,所以他们在诊治某些特殊病人时候,都会提前让自己处于最好状态,高医生开始做很好,但这几天他状态下滑严重。
“这医院里还有比更让他头疼病人吗?”等高医生走后,陈歌表情恢复正常:“也不定是病人,或许让他感到头疼是其他医生。”
活动着手腕,陈歌从床上坐起:“看来医院里确实发生什事情,要不然他们也不会专门跑过来帮解开束缚带。”
取出压在舌尖下面药片,陈歌正要将药片磨成粉毁掉,他忽然发现不太对劲。
高医生这次喂他三片药剂中,有两片是白色,还有片上夹杂着黑色细线。
凡是碰过药粉虫子,全部变得异常亢奋,并且还开始同类相残,有只虫子咬碎其他虫子。
“白色药片能让人变得迟钝,加黑色丝线药效果正好相反。”陈歌看着地上虫子尸体,目光慢慢移到束缚带上,他似乎想起什,扭头看向床头餐盘:“左寒,以前徐婉来送餐时候,等们吃完饭,她是不是会把餐盘收走?”
“恩,她会看着你吃完,然后直接收走,怀疑那个女护士对你另有所图。”
“头发丝?不对,它比头发丝还要细。”陈歌时间不知道该怎做:“高医生是不是怀疑没有吃药,所以故意替换其中枚药片?”
陈歌没有轻易去毁掉药片,而是叫醒左寒:“兄弟,能不能帮个忙?”
他将药片事情告诉左寒,希望左寒能帮他随便抓个什虫子或者小动物做下试验。
结果左寒听过以后,直接开口说准备把药磨成粉,然后趁着护工值班时候,偷偷弄进护工水杯里。
他甚至计划好时间,告诉陈歌在护工交班前最后次巡逻时候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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