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
，能不能告诉……”疼痛让陈歌面容扭曲，但他还是紧紧咬着牙，不断重复着那句话。
“不能再刺激你，你不要乱想，这就去叫医生！”徐婉转身就要走，但是她
衣角却被陈歌抓住。
回过头，徐婉看到陈歌那双痛苦眼睛。
“是谁把送来？身上到底发生
什
？”
徐婉没有忍心离开，她坐在床边握住陈歌青筋,bao起手臂：“你要是能冷静下来，就告诉你，这也是对你负责。”
病房里变得安静，偶尔能听见窗外鸟叫声。
暖暖阳光透过铁丝网照在陈歌身上，他用尽力气尝试，但还是没办法坐起来。
“头好疼……”
大脑有些迟钝，只要
思考就会传来剧痛，陈歌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过多久，病房门被推开，位年轻女护士端着饭菜走进来。
治医师，叫高铭，高低高，铭记铭，你叫高医生就行。”
“高医生？”陈歌嘴里缓缓说出这几个字，他嗓子完全哑，连说话都很费劲。
“看来你已经清醒。”高医生解开捆住陈歌手脚束缚带：“昨晚你犯病时候，把和护工都折腾够呛。”
“？犯病？”陈歌只要稍微回想下，头就传来剧痛，仿佛被把刀子直接扎进大脑里。
“吃药好好休息下，等你情况彻底稳定，再申请把你调到普通病区。”高医生说完喂陈歌吃两粒白色药片，吞下药物后，陈歌感觉自己头没有那痛。
深深吸口气，陈歌强迫自己不去思考，那疼痛感慢慢消失。
面部表情逐渐恢复正常，陈歌像只受伤流浪狗，他眼中满是挣扎过后疲惫和痛苦。
“现在可以说吧？”
“大
看到女护士那张脸时候，陈歌几乎是脱口而出：“徐婉？”
听到陈歌声音，女护士似乎有些惊讶，她将饭菜放在床头柜上，坐在陈歌身边：“你竟然还记得名字？不枉这半年直悉心照顾你。”
女护士性格很好，她长相可爱，声音也很好听。
“半年？你照顾半年？”陈歌眉头皱起，大脑仿佛针扎样疼。
见陈歌如此痛苦，女护士赶忙站起身：“你病情还没稳定，千万别胡思乱想。”
看着陈歌咽下药片，高医生才准备离开。
“等下，高医生。”困意上涌，但陈歌还是喊住高医生：“这是什地方？”
“新海中心医院。”
“是谁把送来？”
“好好睡觉吧，那些事情不要再想，会刺激你病情。”高医生说完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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