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说他怀疑陈歌是凶手，他只是觉得陈歌不像是
个普普通通
鬼屋老板，这也是他现在想要与陈歌合作原因之。
“你说那家私立医院名字是什
？具体位置在哪？”王老师是二十多年前连环凶杀案见证者，陈歌恰好缺失
当时部分记忆，就凭这点陈歌也准备去帮王老师。
“那家废弃医院在新海和含江交界处，用过很多名字，流传最广是新海中心医院。”王老师犹豫片刻，很是真诚看向陈歌：“
个人能力有限，无法应对大部分情况，如果你今晚有时间话，能不能和起过去趟？”
“就咱们两个？”
“还有老吴。”王老师是铁心要过去，但是陈歌知道，光凭他们三个远远不够。
几位死者信息你们查到吗？”陈歌扶着路灯，低垂着头。
“没有查到信息，也没有找到尸体，甚至连毛发、血迹都被凶手打扫干干净净，什都没有留下来。”王老师脸色凝重：“可以非常肯定告诉你，这是起连环凶杀案，但是二十年前含江市分局结案时候，就因为没有找到那些死者尸体，最后给这案子定性是恶性凶杀案。”
“有什区别吗？”
“区别很大，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
陌生城市里，王老师和陈歌站在马路旁边，周围行人来来往往，大家过着各自生活，并没有人在意他们在聊什。
“王老师，你如果愿意相信话，咱们最好再等几天。”陈歌不会告诉王老师关于自己秘密，他已经想好借口：“前天夜里新海牌楼倒塌，警方在那里发现死者，这个案子和年前案子有关。”
“知道新海警方很忙，所以他们不帮，也可以理解。”
“不，想要说是，那起案子也和你刚才给说医院有关。”陈歌非常认真：“这三起案子都跟那所医院有联系，新海警方迟早会意识到这点，到时候们可以起进去。”
“那们还要等多久？”
“快。”陈歌也不知道新海警方什时候会查到诅咒医院，他
“你来新海，就是为重新调查这起案子？”
“是，凶手穿白大褂和新海某私立医院制服完全致，另外和颜队听过真凶声音，他说话带着点新海当地口音。”
“你还记得真凶当时说过什吗？”
“忘记，那种记忆断档感觉非常难受。”王老师扫眼陈歌，他没有再往下说。
事实上他参观完陈歌鬼屋又产生那种感觉，所以他才会在苏醒之后把所有细节全部记录到笔记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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