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包夹层中拿出几张纸条，陈歌向蔡队展示：“
在部分怪谈发生地找到
这个。”
看着纸条上诡异
话语，陈歌身边那位年轻警察有些迷茫，但是蔡队反应却很奇怪，他下意识说道：“又是这句话？”
“你也见过？！”陈歌想要借助警方力量，但是想要说服警方并不容易，毕竟这里不是含江，双方从来没有合作过，谁也不相信谁。
但是陈歌没想到蔡队竟然也见过纸条上那句话，这样
来双方就有共同聊下去基础。
“大半年前新海曾发生过两起命案，被害人死状极其诡异，们曾在案发现场看到类似话。”蔡队戴上手套，接过陈歌手中纸条：“那案子后来虽然成功破获，但是怎
说呢？们找到凶手时，凶手已经疯，种种证据表明那疯子就是凶手，所以也就没有深入调查。”
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陈歌和牌楼案子有关，他仅仅是在监控当中出现过，警方也只是抱着试试态度过来例行询问，但没想到事情发展超出所有警察预料。
“陈先生，你说自己是为调查方医生失踪，所以去那些地方？”
“是。”
“这件事暂且先放到边，昨晚你有没有进入牌楼？”蔡队更关心牌楼案，前天晚上牌楼坍塌后，露出掩埋在地下尸体。
其中部分尸体死于很早以前，但还有两具尸体死亡时间就在最近几个月。
“大半年前纸条上话就出现过？”陈歌算算时间，那刚好是自己父母失踪时候：“纸条上字现在再次出现，那是不是说明当初作案凶手不止个？”
陈歌已经很给新海警方面子，他没说新海警方漏掉真凶，只是委婉表示凶手可能不止个。
“从作案动机和手法上来说，确实有这个可能。”蔡队前所未有认真起来：“
警方调查后发现，死者均为流浪汉，他们应该是夜晚在牌楼休息时候被杀害。
按照警方分析，凶手和被害者之间没有矛盾和利益关系，也就是说凶手是个以杀人为乐变态！
这样危险人必须尽快抓住，否则他定还会再犯。
“前天晚上进入牌楼，也看到些东西，你们想要破牌楼案子，那就不能无视方医生失踪这件事。”陈歌靠着警车后座：“方医生失踪之前，精神好像受到某种刺激，他整日恍恍惚惚，嘴里经常会提到些瘆人怪谈事件。”
陈歌把自己用来记录笔记本拿出来：“两个晚上，探查新海二十多个怪谈，试图从中找出方医生失踪原因，结果还真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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