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欠你
钱吗？”
“钱？”红衣男人伸出
插在口袋里手臂：“他们欠
只手。”
……
嘉豪夜总会VIP包厢里，数对男女正在忘情狂欢，包厢灯光闪动几下后突然熄灭，好像有人掐断电路。
“槽！停电？服务员呢！”
“三十万，其实开始就欠他们五万，利滚利他们现在让还三十万。”年轻人跑到老人身边，帮忙给老人处理伤口，他直抓着老人手，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已经还他们七万，但他们还是来催账，真没钱。”
“你为什
会欠他们钱？”
“因为……”
“你喜欢赌？”红衣中年男人头也没抬就直接开口。
“……恩。”年轻人不敢再说话，他更不敢看老人脸。
就要你只手。”豹哥抓住年轻人头发，让趴在地上年轻人看着自己眼睛：“之前有个人也想赖账，后来砍他只手，血流地，怎都止不住，你要不要看看那只手？作为纪念，直留着它。”
“不用，不用，钱定会想办法还上。”年轻人卑微跪在地上，直到豹哥和鹰哥离开。
他擦擦脸上血，低着头推开杂货店门。
饮料、酒瓶碎地，货架也被推翻，不大屋子中央坐着个瘸腿老人。
老人年龄大，头上被酒瓶砸下，血在白发中非常显眼。
“小豹！你挑这什
“喜欢赌人，赢不。”红衣中年男人站起身，他猩红眼眸盯着年轻人：“如果你能够找份工作，踏踏实实上班，可以帮你还债。”
“你愿意帮？”年轻人已经走投无路，他看着红衣男人心情无比复杂：“谢谢，定会把钱还给你！能不能告诉你联系方式！”
“帮你，是因为在你身上，看到那个曾经趴在地上卑微自己。也曾走投无路，可那个时候没有人帮。”红衣男人眼中满是血丝：“不需要你还债，只需要你好好照顾自己爷爷，如果你以后还赌话，会要你命。”
红衣男人朝小店外面走去，年轻人赶紧追出房门：“你要去哪？”
“准备去找刚才离开那群人讨债。”
“你是？”
小屋里除老人外，不知什时候还多个身穿红色外衣中年人，他拿着酒精和棉签，很细心将老人伤口中碎玻璃渣取出。
“为什那群人只打你爷爷，没有打你？”红衣男人声音中没有丝毫感情。
“爷想要守住这个小店，就跟他们打起来……”
“你欠他们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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