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上贴着个208编号,说来也巧,这钥匙对应房间就在坡脚男人隔壁。
“算,先住进去再说吧。”奔波两个多小时,陈歌也有些累。
他打开房门,股淡淡霉味飘出来,屋子里应该许久没有住人,家具上落满灰尘,床单受潮,摸着很不舒服。
“这床能睡人吗?”陈歌还没来得把包放下,就听见隔壁房间传出“啪”声脆响,好像是饭碗被摔碎。
他关上房门,贴着墙壁偷听,那边很快传来跛脚男人咒骂声,可能是因为太过生气,跛脚男人在辱骂过程
“你问题怎那多?不能住就是不能住!”跛脚男人从陈歌手中拿走五十块钱,随便塞给他把钥匙:“钥匙上贴有门牌号,自己去找。”
他说完就钻进屋里,在房门关上刹那,陈歌听见屋内传出个老人呜呜咽咽声音,好像是吃饭卡住喉咙样。
陈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伸手按住门锁:“等下。”
“又怎?”跛脚男人语气不善,可以听出他有些恼火。
陈歌顺着门缝向内看去,出租屋面积不大,除站在门口跛脚男人外,还有个背对着房门坐在轮椅上老人,刚才声音就是从他嘴里发出。
疲惫、麻木、瘦弱是陈歌对王琦第印象。
两人交错而过,陈歌将刚才从地上捡起寻人启事还给他,那人轻声说句谢谢。
这是他第次开口,声音沙哑,听着不是太清楚。
“不客气,小事而已。”
陈歌报以微笑,跟随跛脚男人来到二楼。
“有点渴,你们这卖水和饮料吗?”
“没有!”
“和气生财,你发那大火干什……”
房门嘭声,重重关上,陈歌个人站在门口愈发觉得奇怪。
“正常公寓楼,接待处定是在大门口,可这公寓接待处却藏在二楼走廊最深处。”他看着手中钥匙,心中浮现出许多疑惑:“为什楼和三楼不能住人?那个和房东住在起老人又是谁?”
与楼相比,二楼显得更加潮湿、阴暗,角落里盘结着蛛网,墙壁斑斑驳驳,似乎被人用刻刀划伤过。
跛脚男人领着陈歌直走到长廊尽头才停下,他打开走廊最深处那房间门,从里面取出来长串钥匙:“住晚上五十块,二楼房间随你挑。”
“五十也太贵吧?”
“这周围几千米就个公寓,收你五十都算少。”跛脚男人说话时候,眼珠子总会有意无意往后瞟,好像在看什东西。
“好吧,不过为什只能挑选二楼房间,楼和三楼不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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