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啊？”
克莉斯缇娜看着周白说道：“老年痴呆
吧？他以前用元神之力战斗，修为没有上去，老以后老年痴呆
几率也会高
点。
毕竟天道、灵机都已经扭曲嘛，人长期使用这种东西战斗，老以后修为又没有提升上去，意志力和身体状况反而下滑，自然也容易犯病。”
另边老者却是在周白进屋之后，就对着周白脸颊看来看去，脸色忽明忽暗，会笑起来，会又皱皱眉。
周白吃几口粥后，实在被看得受不：“老人家，你有什
事情啊？”
“你……”老头看看周白说道：“是不是张爱道儿子？”
噗！
周白吐口粥出来，不停地摇头。
老头却是看着周柏笑笑：“长得和
年轻时候真像……”看到周白还在否认，他理解地点点头：“行行，知道他不认这个老爸。”
老头看着周白眼中都是好奇和善意，突然他叹口气，喃喃说道：“知道他恨，恨在他落榜后逼他参军，他老妈为这个都跟离婚。
但当辈子军人，知道现在生活有多脆弱，如果大家都想着自保，如果大家都害怕危险，没有人主动站出来话，就真什都没有。”
周白：“怎突然就开始讲故事啊……”
“爱道啊。”老头有些害怕地看着周白说道：“你恨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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