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识只觉得太阳穴
突突地跳，君臣礼数都抛在脑后，出手干脆利落。
他恨不能像从前般，把半夜爬上韩悯床榻
傅询用被子蒙，就拽下床来狠打顿。
凭你是皇子皇孙，还是皇帝，反正你不行！
傅询大约是顾忌着韩悯，把兄长打伤
，只怕事情更成不，所以只是防卫，很少出手。
过会儿，卫归推门进来：“禀陛下，事情都……”
他咬着牙不说话，牙齿咯咯地响。
傅询将头盔放在案上，从怀里拿出块白玉：“大哥，你看，这是
来时候，悯悯送给，上面络子还是他亲手打。”
白玉无暇，正红丝线，很简单，也很漂亮。
韩识想起自己出征时候，韩悯从建国寺给他求个平安符。
为什
他就有玉？
他说呢，他说呢，好好为什要御驾亲征，原来是弄聘礼来。
卫归仍旧不知死活地个劲儿问他：“韩大哥，究竟谁是皇后啊？圣上也不像那种沉迷美色人啊，圣上到底喜欢谁家姑娘啊？怎不知道？”
韩识扶扶腰间所佩长刀，翻身上马，追上去。
*
士兵在宋国皇宫里，临时收拾出处偏殿。
拳领命。
只听傅询又道：“去找几个文人，把宋国皇宫和学宫里书清点遍，写成目录，全部运回永安。”
卫归摸摸鼻尖，应道：“是。”
他心中却不甚在意，心想着随便找几个宋国旧人去弄就好，到时候把东西往车上堆，再运回永安就行。
却不料傅询道：“皇后喜欢东西，不得损伤。”
傅询面上带笑，不无得意。
韩识捏捏拳头，实在是忍不住，道声“臣得罪”，提拳要打。
傅询后退几步，把玉稳妥地收进怀里，才抬手挡去。
他正色道：“大哥，悯悯知道，会不高兴。”
你也能叫“悯悯”？
傅询对吃住倒不是特别在意，凑合凑合就行。
他在殿前下马，才走入殿中，卸下头盔，就听闻外边传来阵急促马蹄声。
马匹跑得飞快，韩识飞身落地，匆匆走进殿中。
可是又不知道该怎问。
——就是你这野猪把家白菜拱？
原来这件事情这要紧，卫归心中惊，连忙正经神色：“是，臣遵旨。”
怔有会儿，他才回过神来。
皇后？谁是皇后？皇后是谁？
可是这时，傅询已经骑着马走远，他只好问问身边韩识：“韩大哥，咱们在外边打仗，就连圣上娶皇后，们也不知道，是谁啊？”
韩识紧紧地咬着后槽牙，下颚都绷紧，提起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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