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无力挣扎：“去
去，
穿上鞋就跟你们去。”
楚钰道：“你早这样不就好？”
韩悯坐起来，理理衣裳，委委屈屈地穿鞋。
温言挨着他坐下：“你拿写话本
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
天？”
楚钰在另边坐下：“看最爱话本，最后看到自己身上时候，你知道有多害怕吗？”
“走吧，礼物在外边，带你出去你就知道。”
他们三个起送礼。
韩悯好像猜到是什，是他三人合写《圣上与起居郎二三事》。
他往后倒，整个人躺在榻上，两只手死死抓住扶手，目光坚定：“不去。”
“走嘛，去看看，保证很好看。”
韩悯答道：“惜辞，敬惜文辞。”
楚钰摸摸他发冠：“韩惜辞，不错，往后就这喊你。”
但还有人不改口：“还是觉得‘娇娇’好听。”
韩悯道：“你喜欢就帮你也取个。谢嫣嫣，嫣然笑，甚美。”
众人都笑，他又摸摸温言衣袖：“你觉得呢？温香香。”
累上午，韩悯再看两件，就没精神再看，想着晚上再看，抱着枕头就在榻上歪着，有搭没搭地和他们说话。
温言坐在他身边：“对，最要紧件事情忘记问你，取字吗？”
韩悯靠着楚钰，半睡半醒：“嗯。”
“是哪两个字？”
谢岩听见这话，十分奇怪：“他不是字‘娇娇’吗？”
谢岩没有说话，毕竟韩悯没有写他话本。
而韩悯被夹在中间
“不去！”
楚钰看看温言和谢岩：“这个阿言，那个阿岩，帮忙把他抬过去。”
韩悯手抓得更紧：“不看！”
然后温言挠韩悯腰间软肉，他没忍住笑，就松开手。
他们三人就要把他拖下榻。
“温香香”嗔怒地瞪他眼，不再理他。
*
行人在韩悯房里说笑阵子，江涣还有正事，柳停要去趟学宫，道过别就先去。
他二人走后，楚钰拍拍韩悯脸：“他们走也好，和辨章、谢岩还有个大礼要送给你。”
韩悯有种不大好预感：“你？”
韩悯瞬间清醒，见他表情认真，仿佛不像是在说笑。
“常听见柳系舟这样喊你，你难道不是字‘娇娇’吗？”
几个人分在各处坐着，都忍不住大笑。韩悯坐起来，把枕头丢过去：“你但凡对上点心，也不会觉得字‘娇娇’。”
江涣抬手拦截枕头，拿给柳停，让他枕着。
柳停边接过枕头，边道：“前几日爷爷直在翻书，到底择定哪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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