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询又问
他几句话，后来韩悯说楚钰还在外边等他，他们要来不及出宫，傅询便放他去。
临走时，他
语气却仿佛有些酸溜溜：“你那些文人朋友，就是比朕要紧
些。”
他从来不这样说话，怪酸。韩悯不知道该怎
应对，作揖就下去。
傅询则继续翻书。
可是此时天色渐暗，也不知道他不点灯，是怎看书。
傅询又问：“记得把那柄剑带上，晚上睡得着吗？”
“还行，抱着剑话，就……”
他立即住口，说漏嘴，把自己抱着剑睡觉事情说出来。
但傅询还是听见。
“你这几个月，天天抱着剑睡？”
韩悯不习惯向他开口，想想：“那，求陛下……”他歪歪脑袋：“赏点东西给
？”
行吧，这样也算是求。
被韩悯歪脑袋可爱到傅询以咳嗽掩饰，抬手拿走摊开倒放在案上书卷，底下是面小巧金令，上边铸着个“御”字。
他将金令推到韩悯面前：“御令无阻，通行四方，见此令如朕亲临。拿去用。”
这东西有点贵重，韩悯双手捧起：“多谢陛下。”
？”
韩悯俯身行礼：“是。”
傅询指指身边位置，让他坐下。
似是随口道：“朕给你准假，你就从来不进宫，没良心。明天就走，也不懂得进宫来，求面各处通行无阻金令。不过也难怪，你向怪傻，这好求恩典机会也抓不住。”
瞧瞧皇帝陛下说这是什狠话？
黑暗中，他将手搭在韩悯用过茶盏上。
从前因为韩家抄家缘故，他与韩悯足足分开过两年，如今再来，他其实
“也没有每天。”
傅询也没有生气，面上反倒有些笑意，想想，忽然问：“你想不想抱点别东西？”
韩悯疑惑道：“什？”
这不是个好时机，傅询拇指摩挲下袖口衣缘，顿顿：“没什，等你从桐州回来再说罢。”
“好。”
他将令牌两面都看过，就连上面小字也看遍。
傅询见他呆呆模样，轻笑声。
韩悯倒也十分诚实：“臣又不是出使西域，去趟桐州，至多个月就回来，应该用不上这种东西。”
“带着方便些。”
“还是多谢陛下。”
韩悯也不知道他想说什，只以为他在欺负自己，瘪瘪嘴，闷闷道：“臣愚钝。”
但是默阵儿，傅询也没有听见他开口，只好再抬头看他。
平时这聪明，怎连暗示都听不出来？
他只好道：“你快点求朕。”
朕才好把早就准备好东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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