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答不出。
默
默，韩悯又问：“既然你觉得天下大乱，圣人不出，宋齐两国都是昏君，怎
不提醒琢石，还看着他做齐国
探花？”
“宋齐相争，相较而言，宋国已是强弩之末。”
就是很差和比较差相比，还是选择比较差好。
谢岩揉揉眉心，恍惚有些醉意。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
韩悯问：“你真不愿意再出仕吗？”
古往今来，文人与朝廷都割舍不开，起码与民生割舍不开。
他以为，谢岩仍在齐国国都永安，而不是归隐山林，也是
种表现。
却不料谢岩道：“不必，
已见过齐宋两位君王，皆是庸庸碌碌之辈。圣人不出，辈文人唯有独善其身。早已抱定主意，绝不出仕。”
话音刚落，谢岩就把手搭在他肩上，靠着他：“现在醉。”
韩悯要将谢岩送回建国寺。
走出醉仙居，葛先生开始跟着韩悯他们，才走出条街，就说：“先走。”
韩悯问：“先生要去哪里？”
“再吃顿。”
生便道：“小谢喝点酒吧？不太方便，小韩你送他回去。这个小温腿脚也不太方便，小楚你送他。”
楚钰应，抬手招来个小伙计，俯身就把自己新朋友温言抱起来，头也不回地走。
小伙计推着木轮椅跟上。
韩悯坐在原位，转头看看谢岩：“阿岩，你后悔吗？”
谢岩无奈地瞥他眼：“你……”
韩悯便道：“好吧，你不想出仕，
韩悯下意识反驳：“不是你想那样，当今圣上其实挺好。”
韩悯想想傅询，然后笃定地点点头：“他是个明君，比先皇好得多。倘若你早些来，见过德宗皇帝，他也是个明君。”
谢岩却道：“你在话本子里那样写皇帝，还说他是明君？”
“话本里事情又不是真。”
“那你方才在御史和探花郎面前，紧张什？”
“啊？”
“就你们饭桌上那个气氛，山珍海味都味同嚼蜡，自己再去吃顿，你送谢岩回去吧。”
葛先生走远，头也不回，摆摆手与他作别。
韩悯扶着谢岩：“那们走吧。”
*
韩悯悠悠道：“如果你没骗他，这会儿在他怀里，就是你。你当时考上状元都要拿到卖身契，现在又在哪里呢？”
直觉不妙，谢岩威胁道：“你要敢写和他话本，就敢写皇帝发现你话本，然后把你抓进宫去，春宵苦短话本。”
韩悯激灵，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谢岩提起他衣领：“走，送回去。”
“看你也没喝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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