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向外走去,傅询认真揉他脸,想要把他脸搓热些。
傅筌在黑暗里大喊道:“什明君贤臣,说好听,不过是哀帝董贤之流。韩悯,你大约还不知道,他心里有鬼,他……”
忍不,韩悯回过头,却被傅询把捂住耳朵。
傅询贴在他耳边,低声道:“别听,走罢。”
他回头,
“和傅询站在起,而不是,跟在他身后。”
“幼时打闹,针锋相对,但不曾对他有过算计谋求,他也不曾对有过利用之心。与你实在不同。”
“与他站在起,大约是因为他走向,走向他,们就站在块儿。”
韩悯抬起头:“不过你既然这说,也不能不应你话。日后明君贤臣,留名青史,再长久圆满不过。”
“至于你,就睁着这双眼睛,闭嘴看着吧。”
在小时候,系统对他说,定王会是皇帝时,他曾经心血来潮,想要与未来皇帝打好关系,看能不能混个眼熟。
但是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消。
他根本不知道谁会是定王,定王与皇帝都是未知。
最重要是,他自个儿就可以在这里活得好好,不需要依附任何人。
他不用弄清楚谁是主角,谁是配角,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向回,把方才坐那把椅子拖过来,甩手,将椅子狠狠地砸在他双腿上。
傅筌咬着牙没喊出声,韩悯厉声问道:“疼吗?”
他还是不说话,抬眼看回去。
韩悯使劲抿抿唇角,继续道:“也会怕黑啊,兄长也怕烫怕疼啊!”
不欲多说,他索性弯腰拿起椅子,再砸他腿下。
再无话可说,韩悯揉揉眉心,刚才就站在门外傅询觉得他情绪不太对,大步上前,从身后把他往怀里带,搓搓他脸。
韩悯脸很凉,不像旁人恼火时脸红脖子粗。
“出去?”
“嗯。”
话都说完,韩悯却觉得畅快,算是勘破重迷障。
那时韩家虽非显贵,却也算是富足之家;家中长辈父兄,待他好得不得;还有几个自小起长大好朋友——
曾经傅筌也是其中个,个朋友而已。
韩悯不想站在任何人那边,更不想讨好任何人。
他吐出口浊气,定定道:“直站在自己这边。”
傅筌不依不饶:“你站在傅询那边。”
傅筌望向他身后,眼神中流露出惊恐。
韩悯不觉,仍问道:“原来是个东西吗?”
“你原本是站在这边。”
“没有站在任何人那边,开始也没有想过要站在任何人那边——”
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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