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韩悯抬眼，“不是关在天牢？还有别
地方？”
“你肯定想不到，他竟然在他们家后花园假山下边，挖
好几个暗室。”
卫归抬脚向前走去。
他继续道：“秋后就要处决他，他现在就被关在暗室里。也不知道那几间暗室关过多少人，算是他自作自受。”
暗室。
韩悯
惊：“这样……”
“据说是得肺病，得病不久就被打发到郊外庄子上。拖年，死之后，就被草草埋在郊外。”
“那……”
“他这几日就是去郊外找他姐姐尸骨去。”
“好。你要是见着他，就跟他说不用急着回宫，有什
要东西，就来找
。”
韩悯被他吓跳，抬手要把头盔摘下来：“都是你汗，不要。”
卫归掌按在他头顶：“你戴着挺好，颇有儒将风采。”
他带着韩悯进去，旁人都问：“卫将军，这位是？”
卫归拍韩悯肩，朗声道：“好朋友——”
隆重介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天上文曲星，地下韩悯悯。”
被查抄。
如今是卫归带着人在府里驻扎。
马车在门前停下时，卫归正抱着头盔，靠在柱子边，和军士们说笑。
他听见马车声音，转头看去。
看见韩悯掀开帘子出来，便快步上前。
不是太好词，韩悯眉心跳。
卫归见他不语，知道他是想起从前事情，就没有再说下去。
只道：“对，今日圣上过来审他，现在还在那儿呢。天也不早，你要不要和圣上起回宫？”
韩悯点点头。
正巧这时，江涣从不远处走来
卫环抱着手：“他若开口，自然会帮他，哪里用你操心？”
骤而听到这消息，韩悯心里闷得慌。
卫归劝慰他道：“所幸恭王已经倒台。”
韩悯叹声：“只差三个月。”
卫归想想，转移话题：“你知道恭王被关在哪儿吗？”
韩悯顺势揽住他肩：“自然是比不过万夫莫敌，冠绝时，人间武曲星，大齐卫将军。”
旁人大笑，卫归便带着韩悯进去。
过影壁，人少些，卫归才道：“那个杨面，就是小剂子，不是要找他姐姐嘛。”
“嗯，没找到吗？”
卫归摇头：“那天夜里就把恭王所有姬妾都查遍，没找到。问几个人，才知道他姐姐三个月前就去。”
“你怎过来？”
韩悯跳下马车：“过来看看小剂子。”
原本咧着嘴卫归瘪嘴：“你好无情。”
韩悯朝四周看看：“他人呢？”
卫归拿起头盔，言不发地扣在他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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