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来吗？帮你占位置？”
“来。
爷爷太正统，他不会喜欢写话本
。”
“行，那你去吧，帮你占位置。”
韩悯再向他道
谢，抱着小板凳离开。
“统啊，可算是知道‘柳暗花明又
村’是什
感觉，文人老祖宗还是眷顾。”
掌柜仍是笑着，拍拍他肩：“你回去再写两本吧。”
韩悯应道：“好。”
两人约定好下次交稿时候，签订契约。
白石书局先给他定钱。
从白石书局出来，葛先生叮嘱道：“下次还要签东西，记得再找，小心被人坑。”
韩悯在旁边听着，只觉得佩服。
他就提个要求：“大概写不《金销玉魂》那种。”
葛先生道：“哦，对，他没经验，他写不来这个。”
掌柜笑眯眯地应道：“好好，也没关系。”
韩悯点点头：“都能。”
公子写这个宫廷，实是开旁人之先。”
韩悯疑惑：“可记着别家也有写这个先生……”
掌柜殷殷切切：“他们写不真，你写真，仿佛亲身经历。”
没有仿佛，韩悯确实是经历过。
他小时候常在宫里玩耍，先皇王爷、丞相御史，都是熟识。
韩悯掂掂沉甸甸钱袋子，脚步轻快，高兴到同手同脚。
系统很是嫌弃：“好好走路，没点出息。”
“你不懂，文人得意忘形，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韩悯为气它
韩悯看向他：“知道。今日还是多谢先生啦，不如请先生喝酒吧？”
葛先生不遗余力地嘲笑他：“你连花街都没去过，你还能喝酒？”
韩悯瘪瘪嘴，却还是掩不住面上喜色。
葛先生摆手道：“你快回去吧，你家里肯定都等你吃饭呢。”
“那葛先生慢走。”
“还有别什事情没有？”
“还有就是……”韩悯看眼葛先生，“日后卖书，想让葛先生卖整个大齐头份儿，就卖三天。”
掌柜大笑道：“小书生，这事情还远着呢，等你话本真卖到整个大齐再说吧。”
韩悯也不觉得害臊，大大方方地应。
“那快些写就是。”
掌柜继续道：“这儿呢，是想同韩公子签个长长久久契约，都可以商量。”
韩悯不太清楚这些，连忙找系统，临时抱佛脚：“系统，快，把《合同法》传给。”
系统还没被他喊出来，葛先生便迈步上前：“帮你谈吧。”
于是葛先生带着韩悯，与白石书局掌柜商议诸项事宜。
葛先生口齿清楚，思路清晰，硬生生帮他把价钱抬高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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