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小胖子傅询戳戳他肩,说:“是三皇子,你是哪家?从前怎没见过你?这样吧,你喊声‘三哥哥’,以后你就是小弟。”
韩悯眨巴眨巴眼睛:“不要。”
韩悯不肯,傅询又非要收他做小弟。
结果他二人就打起来,从假山上滚下去,韩悯摔断手,傅询摔断腿,宫里梁老太医还把他们放在间房里治伤。
足养四个月,他二人最后也没和好。
墨研得差不多,韩悯放下墨锭,提笔沾墨。
韩悯想想,对系统说:“说起来都怪你。”
系统不服:“这怎就怪?”
“还不是你只跟说‘定王会做皇帝’,又不说谁才是定王,害得前期没把握好机会,没把傅询好感弄起来。”
“分明是你自己认不出来……”
“你大胆想象下,说不准定王直接让你做官儿呢?”
“觉得不太行。”
“为什?”
“你不懂。”
韩悯将木匣藏好,站起来,坐到案前,用左手研墨,准备开始抄书。
里边拿出个木匣子。
木匣里是两块银锭与几串铜钱。
这是韩悯在韩家出事之前攒钱,原本有满满匣子,两年下来,只剩下这些。
他将银票与地契放在匣子最底下。
系统问:“你不打算用啊?”
也是这架,拉开两个人从皇宫到学宫,长达数年
“谁认得出来啊?他小时候又是个小胖子,十来个皇子里,左看右看,单没看出他有帝王之相。谁知道他长(zhang)长(chang)之后……长高之后就变?”
“你就算没认出来,那也别跟他打架啊。”
“他也打!而且那时候明明是他找打,他非说……”
韩悯气鼓鼓地往桌上趴。
那时傅询说什?
他撑着头:“统啊,你知道温言温公子为什要跟着定王到处跑吗?”
“他是定王幕僚呗。”
“他为什要做定王幕僚?”
“那怎知道?”
“因为文渊侯府爵位到他这辈,朝廷就要收回去,他为保住爵位,在太子过世之后,早早地就择定傅询。文渊侯府公子尚且如此,怎能直接做官?”
韩悯思忖道:“等急用时候再用吧。至于地契,现在是冬日,搬来搬去太麻烦,等过年再说。”
系统又说:“说真,觉得定王现在对你挺好。”
韩悯合上木匣:“也觉得。”
“那你怎觉得,你只能考科举、做个知县主簿?”
“在朝中做官,要是世家子弟,要是科举入仕,进士大多从知县主簿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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