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才离开，她紧紧闭上眼睛，早已发软
腿这才站不住，摇晃着落下，江蓠连忙扔出披帛将她扶着落座。
江蓠也无计可施，掩去眼眶红润：“神尊，你这是何苦呢，既折磨她，又折磨自己。原本
还觉得少掌门可能对您无意，如今这
看，她也早动
春心，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即便你阳寿将尽，即便你要除那魔族，要以身为阵眼，但只需告诉她
句你在意她，又能如何？”
“然后呢，再次看她因被剑穿心，陨落黄泉？”褚清秋摇头，任由乱发在脸上拂过，“不要，要她活着，宁愿她恨辈子。”
江蓠听得愣愣，满头雾水，看那颓然坐在石凳上女人竟恍惚中换仙身，清湖般桃花眼透出几分疯鸷。
法留下，只有能除掉。”她轻轻说，然后将手垂落，那条淡淡红痕就消失不见。
“亏高看自己，亏今日醒来时还觉得自己活这千年，头次这样开心过，原来还是错。”宁拂衣放下嘴角，语气比褚清秋还要淡漠。
“原来你直没变，褚清秋，你没有心。”
明明还是艳阳高照天气，但面对面立着两人，却个赛个寒凉，褚清秋只觉得颗心疼得发酸，木然立着。
“别听，出来吧。”宁拂衣淡淡道，她身后顿时出现三个低着头排排站身影。
“江蓠，从不信天命，却还是对着上天许过两次愿。”褚清秋望着远方秋色连天，“次，是凡她所求皆所愿。”
“还有次，是要她往后，定不要爱上。”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剧情都挺关键，这里是个转折点，后面就会解释之前故事。
两人性格其实都隐藏着偏执，褚清秋也不会爱人。她原本心为苍生，后面心里有宁拂衣，结果宁拂衣还是魔，大爱和小爱无法平衡，但她不会牺牲宁拂衣，她只能用她方式去爱宁拂衣。这方式不定对，但确实是她能做出来事情。（加上确实还有其他原因在，上辈子她们真是段孽缘
“宁，宁拂衣你别太过分，师尊明明是在救你。”秋亦犹豫半晌，还是决定为自家师尊说句话。
“行，伤人躯体都不如伤人心寒。早知道那话就不说，总比叫这丫头片痴心喂三尺寒川要强。”
“走走走走回去吧……”九婴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挽住宁拂衣手臂，红光闪，二人便消失在结界外。
“师尊……”秋亦想上前安慰褚清秋，褚清秋却道：“无妨，下去吧。”
她看秋亦不愿离去，又加重语气：“下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