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拂衣便猝然停下脚步，她回身向想同褚清秋吵几句。但看她那副强撑
样子，坏心思此刻竟是
点都生不出
。
于是人僵持会儿，宁拂衣又关上门。
“
是怕你疼死。”
“你不是早就想死
。”褚清秋低声道，许是真疼得厉害，冷漠中带
这话题告段落，丹药好像没有起作用，褚清秋脸色越发不好，她将脸朝墙壁那侧扭去，脖颈间渗出细汗，黏住团团青丝。
“褚清秋？”宁拂衣情急之下叫她名字，伸手去试她身上温度，被冰得个激灵。
褚清秋身体忽然微微蜷缩起来，好像察觉什痛苦似，汗水沾湿肩上薄薄衣衫，却冷得不断发抖。
“你等等！”宁拂衣向不曾照顾过人，心里慌乱。然而手上却麻利得让她自己都惊诧，随手摸出块帕子擦拭她额头，然后拉过被褥将人盖好。
甚至下意识想要坐到床上，将褚清秋冰冷身体搂进怀中取暖，还好反应过来，没让身体先步行动。
并不平静，她贝齿用力划过唇畔，直到嘴边传来刺痛。
方才那个动作，太熟悉，熟悉到她每每做梦都能梦见，她曾无数次在梦中渴望到发疯，梦醒又强迫自己忘记。
人各怀心思，沉默很久，宁拂衣这才整理好心情，回身半蹲在褚清秋床前：“发生何事？”
褚清秋没有看她：“你体内力量很复杂，好似两种力量在不断冲撞，从而排斥所有其他神识。”
宁拂衣想起在识海中看到那两棵树。
这是怎回事？就好像这样事做过成百遍似。
“还是去找个医仙，大不替你疗伤后将她记忆抹！”宁拂衣看不下去，心头涌上阵戾气，拔腿便要走。
“回来！”褚清秋连忙挣扎着起身拦她，然而宁拂衣走得快，此时已然到门口，她最后只得扯着嗓子厉喝她名字，这才将人叫住。
“宁拂衣！”褚清秋费力地撑着身体，发丝顺着双肩垂落，眼下赤红，“你永远听不进说话是不是！”
褚清秋生气眼下便会飘红，眼尾越是红得明显，代表她怒意越重，宁拂衣前世折磨她时最爱看她眼红模样，所以很是清楚。
“也是大意。”褚清秋淡淡道。
两种力量？会不会是魔气？宁拂衣垂眸思忖，难不成她还是有入魔可能，只是有另股力量将其压制？
怪不得她如今修不魔功还拿不到峨眉刺，可另外力量到底是从哪儿来，她这辈子也没有什机缘啊？
“往后修炼还需小心，定要循序渐进，不能莽撞。”褚清秋出言叮嘱。
“是，神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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