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辞柯看她吃完,便开口。
“说什。”女子问。
“你不用同装傻,知道你过去五年发生何事。”辞柯淡淡道,她语气空洞,听不出什情绪,“你不想说也无妨,有是法子控制你。不知若你这具身体断气,她是不是就能回来?”
女
说完,她回身关上门,跌撞地拉把椅子坐下,用手撑住下颚,微微张唇,大口呼吸。
原来她害怕是真,叶犹清消失。
她该怎办?
时间慢慢过去,天已经黑,屋内还是没有点灯,比窗外夜色还要昏暗,辞柯直坐在原地,头脑难以抑制地空白。
门外传来窸窣声,过许久,门才被敲响。
四周瞬间安静,只能听见几人呼吸声,十里看向自家徒弟:“小清,你不过是晕倒,也未曾受什伤,怎连日子都记不得?”
女子嘴巴张张,时不知如何开口,却忽闻辞柯道:“十里姐姐,想和她待会儿,你先去找姑母吧,可能须得麻烦你们在此处住几日。”
十里盯着辞柯看半晌,无论如何也看不透她心里想着什,只能确认:“真不需寻大夫来瞧瞧她?”
辞柯摇头,笑笑:“她这毛病,是瞧不得。”
十里还想询问徒弟,但是看见辞柯神情,只得住口,慢慢往门外挪步:“回去收整包袱,等会儿便和子秋搬来看着你俩,小清如今这副模样,怎看都不对劲。”
辞柯看向大门,起身拉开,身狼狈女子站在门外,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外衣也没穿,双眼通红,脸颊被眼泪打得斑驳,她抹把脸,瞪眼看着辞柯。
这具身体在床上躺很久,身上分银两都没有。
辞柯没说话,回房点灯坐下,并不理会直打量她人,与此同时,声咕噜噜响动打破屋内沉闷寂静。
辞柯没去看瞬间红脸女子,开口唤婢女进来:“莺莺,去煮碗面。”
热腾腾面端上桌,女子也顾不得面子,厚着脸皮坐下,低头吃起来,还时不时打量辞柯,不知为什,她如今有些怕这个自己曾经无比厌恶和欺负过女人。
又叮嘱两句,她这才匆匆离开,只留下辞柯和“叶犹清”两人。
女子看着辞柯,胸口起伏:“你还没回答,为什和你在起?”
辞柯伸手揉揉被撞痛手腕,轻轻道:“有何必要回答你。”
女子气愤又无助,不由涨红脸,随后忽然转身朝门外跑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花丛后,旁婢女想上前追,被辞柯开口阻拦。
“让她去吧。”辞柯冷冷道,“她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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