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女子,就逃不掉婚嫁之事……”辞柯疲惫地叹息,紧紧捏住叶犹清腰上布料,似乎这般会觉得安全。
叶犹清想起自己这两日听到关于辞柯传言,薄唇紧抿,知晓她为等她回来,耗费多少心力摆脱那些婚事。
“他们甚至于逼迫,似乎除成亲之外,身为女子再没有别事可做。”辞柯嗤笑,短短呼出口气,“故而那些威逼利诱之人,只能用些阴毒法子。”
“将他们双腿摔断,将他们恶行公之于众?”叶犹清摸摸她头发,“这算什阴毒。”
“你放心,你想做什做什,就算你做不得,也会替你。”叶犹清说得认真,她慢慢往前步,分开辞柯双膝,身体挨着桌沿,更将人圈得狭窄。
但他是皇帝,碰不得。”
“所以你才同六皇子越走越近?”叶犹清速速问。
辞柯方才缱绻神情已然消失,此时那双明眸似着星光,低头望着自己膝盖:“如今皇帝虽正值壮年,但据姑母说,他身体却不知为何每况愈下,宫中表面和谐,暗里却洪流四起,各党派早便明争暗夺。”
“自你走后,六皇子便常去看望姑母,想必也是有意攀附。再加她虽无生母撑腰,但文武双全,又学会审时度势,慢慢接手不少政事,姑母与便暗中相助于她。”
叶犹清闻言,边深思,边点头。
辞柯身子微微后仰,丰润肩头露出些,红色衣裙下脖颈滑得像玉,她眼尾还沾着方才哭泣潮湿,用足以令人沉溺神情望着叶犹清。
太久思念让火苗憋闷着,触之既燃。
辞柯边反手撑着自己,面说话已成气声,如同缥缈在荡起烟尘里:“甚至想过,若真有日躲不掉,就和他们同归于尽。”
叶犹清听不得她这般言语,伸手将她唇瓣堵住,蹙眉:“辞柯。”
辞柯偏头挣脱,柔荑舒展开,摸上叶犹清脸,遍遍描画
“可记得,皇帝膝下原本便是立过太子。”叶犹清攒眉。
“是啊。”辞柯叹口气,身子坐得软些,面露难色,“太子党羽众多,六皇子虽参与夺嫡,但到底年龄小,朝中拥护者也少,经过姑母联系得些老臣相助,可面对太子还是十分危险。”
“尤其皇帝心思重,对每个人都不曾放权,谁也不知往后到底会如何。”辞柯喟然道。
叶犹清消化朝中局势,此时见辞柯低落,便伸手揽过她后背,轻轻拍拍:“莫怕,如今回来,切有呢。”
辞柯感受着那只手带给自己安稳,心渐渐安静:“而且最担心竟还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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