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怜儿还想说什,叶犹清干净眉头便皱皱,她当即住口。
最后只得起身开门,最后望叶犹清眼,这才后退,木门又被关紧,只留下头顶温热阳光,和门边枚落叶。
叶犹清盯着那枚落叶,眼前忽然模糊些,看不太清叶子纹理,便伸出被捆绑手,用力去够。
直
怜儿连忙点头,她转身放下粥碗,手扶着叶犹清左手,另手捏着她衣衫,将她从地上拉起。
女子因为受伤和疲累而身体羸弱,原本挺拔腰背不再绷直,而是柔软地佝偻着,压半在怜儿身上。
怜儿动作顿顿,最后还是用力拖着她,将她放到窗下,温暖日光从头顶笼罩,将她发丝打成金黄,肌肤上绒毛随着微风拂动。
向冷清坚韧女子,如今看着却没有力气,像天鹅折羽翅,靠着墙壁连连喘/息。
怜儿眼里闪过什,连忙再次拿起粥,勺勺喂给叶犹清,这次叶犹清没有拒绝,慢慢喝下。
娘保重,随后转身离开,叶犹清轻蔑地瞧着他背影,男子刚走出去,便又有人进门,这次是个女子。
叶犹清起初没有看她,直到女子翩翩走到桌前拿下粥碗,随后跪坐在她身侧,露出还残留着红痕鸡蛋清儿样手腕。
抬头,果然是怜儿,她圆红唇,将勺中粥吹凉,随后放到叶犹清嘴边。
叶犹清盯着她,没有动。
怜儿垂眸将碗放在膝上,尖尖脸比往日所见红润点,她轻声道:“你吃些吧,你不知自己伤口多深,流好些血,若是再用点力,怕是骨头都断。”
怜儿又要来水盆和巾帕,将叶犹清脸上凝固血痕和脏污擦掉,露出姣美眉眼,她却不敢多看。
外面禁兵送来条素白色衣衫,示意怜儿换下叶犹清身上因为包扎已经撕破衣裳。
然而怜儿伸手去解叶犹清衣带时,却被她扭身躲开。
“叶姑娘,你得换下……”怜儿柔声道。
“不用,你出去吧。”叶犹清淡淡道。
“你向皇家放出消息?说在此守城是?”叶犹清问。
“没有。”怜儿急忙摇头,险些洒手里粥,“那日送信时你盯着,除去那只能随飞信鸽,再没有别东西。”
“直在城中没有离开,昨夜听说你被关押,这才……”她捏紧手里碗,“方才出去戴将军原本便是皇城司首领,也是寸步不离皇帝暗卫心腹。”
“同是,是上司。”她怯声道。
叶犹清半信半疑,但也没有力气多问,她疲惫地看眼窗下阳光,开口:“能扶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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