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既然能养着怜儿,为何不能养信鸽。”辞柯将乱发抹到身后,精巧下巴歪歪。
叶犹清听出其中酸意,不由失笑。
“你养什都行。”叶犹清温声说着,“都子时,怎还不睡?”
“睡不着。”辞柯开口,随后跟着叶犹清,白衣荡荡往卧房走。
叶犹清手就垂落在她眼前,指甲方方圆圆,在月光下像是涂晶粉,手掌修长白皙。
……”女子抿着红唇,微微摇头。
刀刃碰到肌肤,又划破肌肤,女子双眼紧闭,害怕地浑身发抖。
叶犹清看着她,将匕首放下,递回给马小。
“绳子。”叶犹清淡淡道,马小急忙耷拉着鞋跑走,又耷拉着鞋跑回来,将捆绳子放在叶犹清掌心。
叶犹清言不发地拽过女子双手,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其捆在起,打个牢固结。
辞柯偷偷摸摸将手伸过去,而那只手却忽然躲开,辞柯抿着唇,心下沉。
这时,那手转个弯,捏过辞柯五指,将其包裹在手中,二人手都温热干燥,叶犹清要更加烫些,辞柯连忙抬眼看她侧脸。
“怎?”叶犹清正回头笑问。
“害怕。”辞柯轻声说,随后往她身旁贴贴,“怕黑。”
“如果你老老实实,不会杀你。但你若再做什动作,不会手下留情。”叶犹清话语里没什情绪,就像在说今日天气。
女子怯怯抬眼去看叶犹清,这才敢呼吸。
“回去睡觉吧。”叶犹清说着松手,看着马小将磕磕绊绊女子带离,消失在拐角处。
直捏在手里鸽子忽然开始扑腾,辞柯伸手将鸽子接过来,双手抱着。
“怎,你还想养着它?”叶犹清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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