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后院处枯井旁,此处活像是荒废,地面杂草横生,中央立着根粗木,还算干净地方摆把圈椅,个中年女子坐于其上,用留着指甲指尖捏起枚蜜饯。
“少废话,把这黑心奴婢绑上去。”女子颇为不耐道,边将吃剩果核吐进旁婢女手中。
“是,大夫人。”几个身强力壮婆子闻言,上前拽过辞柯,将她狠狠拖到柱子旁,手忙脚乱地解开麻绳。
“个手无缚鸡之力婢女都能将你们折腾成这样,真是晦气!”女子嫌弃地扫那几个婆子眼,她眼白本就多,再这翻,更显得刻薄。
而那几个婆子则低着脑袋,敢怒不敢言,心里直委屈,这丫头可不是什手无缚鸡之力人,将她们好顿撕打,如今几人身上多少都挂彩,就连头发都被撕掉几撮。
嫡子,也就是长兄瞧上,硬要纳她为妾,辞柯自然抵死不从,幸而当时贵妃出冷宫,求皇上下旨,将辞柯带入皇宫,这才躲过劫。”季安安小声回答,躲避着宅中经过婢女小厮。
“而此次秦小将军直接将她又送回季府,便是将羊送入虎口,辞柯进府后孤立无援,不知为何被严加看管起来,不许她踏出府门步。”
“而想帮她也有心无力,本想进宫告诉贵妃,可不过介庶女,根本见不到贵妃。”季安安带着二人跑过修剪得齐整草坪,绕过湖边水榭,气喘道,“今早才得到消息,长兄竟还贼心不死,想继续接近辞柯,却被辞柯刺伤,就在昨日。”
“所以今天大早,瞧见大夫人将辞柯撸去,说是要对伤主子下人施鞭刑,便时急切,只能去寻你。”季安安说完,捂着胸口,在处庭院中停下歇息。
叶犹清比她好上许多,不过是出些薄汗,反观十里,脸不红心不跳,长腿正迈过处灌木。
这想,下手就更是没轻没重,麻绳捆着女子手腕,将那皓白腕子几乎勒出血迹,辞柯吃痛,却咬着牙言不发。
她抬起睫毛,茶
叶犹清四处打量着,寻找着辞柯踪迹,却看不见个人影。
“她在何处?”许是看不见人,又想起辞柯死因,故而心里担忧之意愈发浓烈。
“方才还在这里,怎会不见呢,该不会……”季安安忽然焦急起来,眼中又浮现泪花,大声对着庭院喊,“辞柯!辞柯!”
叶犹清眉头紧蹙,忽翻过灌木走到庭院中央,倒退着看向四周,却见旁十里半蹲下来,将好看肩背伏地,将耳朵贴在地面。
“那里。”十里忽然抬眼,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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