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何干。”辞柯轻轻道。
这女子怎态度忽冷忽热,说话就夹枪带棒,叶犹清心中闪过不悦,声音更冷些,“
“是啊,这,这五十两银子,们就是市井百姓,如何掏得。”身后又有人说,几个男人,俨然已带哭腔。
此事本就事发突然,叶犹清并无意和几个百姓纠缠,只想打发他们事,便象征性颔首,懒洋洋道:“想不赔也行,莫要再找她麻烦。”
“定,定,姑娘话等必定听得!”几人互相挤眉弄眼番,齐齐转身,落荒而逃。
很快,屋子里便又空荡起来,只剩没关严门吱呀作响。
“大姑娘!”琴心急忙跑上前,将哭得真情实意少年推开,搀扶起叶犹清,紧张道,“可吓死……”
道:“五十两银子。”
“什,什?”男人张口结舌。
“这些桌椅都是上好香楠木,越是旧越是光滑水灵,被你们毁这多,五十两银子都是轻。”叶犹清淡淡道,捻着兰花指挑拣番,拎出个完好无缺凳子坐下。
对面都是壮汉,她站着没气势,倒不如坐着,摆出副训诫姿势来,果然,对面男人面色又白几分。
“就这些个破桌椅,能值这多银子?何况你又是何人,这家店是你开吗?”男人以声壮胆。
叶犹清对她日日被吓死状况不做评价,叹口气,蹙眉看向抹布般瘫倒“疯女人”,随后抬眼,询问般看向辞柯。
辞柯这才将眼神移开,言不发上前,吃力地拽着女人手臂,想要将她扶起来。
叶犹清看会儿,最终还是摇头,缓步上前,伸手帮忙。
“不必脏叶姑娘手。”辞柯说着,看向那些破碎桌椅,“这些会赔你。”
“她是谁?”叶犹清看着自己抓空手,无奈放下。
“值不值你说不算,方才不是说送官,便将这些桌椅共送去,好好甄别番。”叶犹清慢条斯理道,细长手指搭在块把玩,“至于这家店,你可知姓什?”
旁琴心闻言,狠狠推少年把,少年踉跄几步上前,个没站稳,咣当声双膝落地。
他疼得呲牙咧嘴,心里却已是恍然而悟,顿时声泪俱下,高声道:“原是国公府大姑娘,小,小等你等得好苦啊!”
“国公府?”几个壮汉顿时面面相觑,面如死灰,都是平民人家,谁敢同官宦对上,更别提是梁国公这般侯爵,纷纷膝盖软,险些跪成片。
“这,姑娘恕罪,等也是捉贼心切,绝非有意……”男人哭丧着脸道,手中棍棒连忙藏到身后,不敢再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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