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东西终于被融化,剩下椭圆小块,随着大片液体起滑出来,淌在床单上。
那感觉很像失禁。
她已经挣够,也痛够,此刻满脸纵横是眼泪,是耻辱,也是恐惧。
这些情绪直伴随着她,迎纳他进入。
或许是麻木,又或许疼痛在此时显得不那重要。她被填满那刻,心里想是——不是那样。
他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
温凛羞愤地转个身。这动静令他非常受用,轻轻地笑起来。
她此番背对着他,也就没看见,他从镇香槟冰盒里捡块方冰。
杨谦南把它咬进齿间,复又扑上床,含住她胸脯。刺骨冰凉随之而来,冰块坚硬而平整截面和她挺立那小点相触,压得她疼。温凛双脚在床单上曳出几道凌乱痕迹,咬牙:“你做什……”
他用行动告诉她,还有更过分。
安慰,甚至不动声色地蹙蹙眉,捋捋,便再次将她腿拉回来。
那些用言语安抚兔子,到底是少年猎手。
杨谦南低头用手指帮她扩扩,便再次尝试。
那天也不知怎。温凛在来之前告诫过自己,不要太过推拒,可是还是抵不过身体真实疼痛。这种疼痛令她难以想象,是每个人都会经历遍吗?如果是话,旁人都能淡然处之吗?
这困惑始终伴随着她,藏在她每次皱眉和哭求里。
不是每个人都会经历遍。
这些冰凉与痛楚,是他这里独份。
杨谦南将自己推进她身体里清凉,刺激直抵后脑勺,缓好阵。
他也许对她说几句情话。那些下流话到他口中便会变得好
方形冰块被含圆棱角,他将它取出来,塞进她甬道里。
刺裂,冰冻,仿佛在极寒之下裂开冰盖。
她并感知那种痛。
她开始急剧地收缩,痛苦地蠕动,想要将冰冷固体赶出去。然而他拽着她手腕,跪在她双腿之间,从冰凉舌舔舐她腰腹。
冰汲取着她温度,用她柔软将自己融解,有时紧贴着她内壁,有种胶带撕裂般疼。她将这些痛楚悉数感知遍,哭闹着怎挣都挣不脱,渐渐觉得自己神经末梢在坏死,幽幽地冒着生冷寒气。
“好疼,杨谦南……好疼。”
杨谦南暂时放过她。
说不出来,他松开她双腿那瞬间,她心里是失落还是劫后余生。
她奇怪地发觉,是失落多点。
杨谦南开那瓶香槟,给自己倒点酒,边暍边看着她,嘴角弧度里藏着她读不透意味,“们凛凛珍珠壳闭得有点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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