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王看着尉迟离,过会儿,伸手拍拍她肩膀。
“晏国传来消息,沈颢死。”
“什?”尉迟离大惊,沈颢贵为皇帝,怎会说死就死。
“没想到仗还未打起来,他们自己便出内乱。南方战乱带去晏国部分兵力,而沈颢又企图攻打国,将其他兵力都投向北方,前几日沈颢驾崩,卒于自己寝宫之中,太子沈升此前早已暗中收服宫中大小*员,并且顺理成章继位。”
“短短晚,便换天。”北域王边说便摇头。
敲门,门开,安歌站在门口,身上衣服十分整齐,但脸上红晕和脖颈间红痕出卖她。
她神情十分不自然,冲着尉迟离点点头,然后带头走进屋中,只见尉迟蝶正躺在屋子角落美人榻上,衣衫不整,她也不去整理,反而长腿屈翻个身,面对着尉迟离她们,笑得十分妩媚。
她大胆地用指尖将已经花口脂抹掉,朝着尉迟离眨眨眼睛,尉迟离心虚地咳嗽声,不再看她。
“公主,们,回去吧。”安歌红着脸说,她伸手想要扶尉迟蝶起来,却被尉迟蝶将手打掉。
“身子酸,你背。”尉迟蝶理直气壮道,然后冲着安歌张开双臂,主动将自己挂在安歌身上,安歌急忙将她稳稳背在身后,抱歉地冲尉迟离笑笑。
“那他是因何而死?”尉迟离追问。
“自缢。但这只是对天下宣称借口罢,真实原因任谁都能想明白。沈颢这也算是自作孽,你在晏国那久,应当也看到,除去京城表面繁华之外,其他多地早已频频受灾,民不聊生,冗官冗兵。”
尉迟离在心中想想,似乎确实是如此,她们逃亡之时路所见,都很少有其他繁华地界,尤其是很多村子,虽说满地庄稼,但年年都能饿死好些人。
“在晏国之时,就留意到沈升不正常,作为太子却
她们二人背影渐行渐远,尉迟离松口气,也跟在后面下楼,赏酒楼掌柜袋银钱,这才离开。
轻松日子总是短暂,翌日早,尉迟离便跟着北域王,骑马来到距离额古很远兵营。
还没到附近,就已经听到整齐划踏步声,还有马儿嘶鸣和将士嘶吼,在空旷草原上空回响,尉迟离昂头远远望去,种强大雄壮感油然而生。
“你刚刚回来,本王已经同主管狼骑牧将军打招呼,叫你在旁学着,同那些将士们同练上几天,看你在晏国荒废这久,还能不能呆得下去。”北域王骑在马上,绷着脸同尉迟离道。
“是。”尉迟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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