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罗衣跌跌撞撞爬起,正好尉迟蝶也回来,见她这般神情,忙问:“怎,尉迟离呢?”
“她,她在里面,神医说她伤口发炎,情况不好。”柳罗衣说着便要往屋里走,却被尉迟蝶把抓住,问:“怎会,她方才还……”
“她装,她直在强撑,她怕个人留在山林里。”柳罗衣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她挣开尉迟蝶手,大步跑进屋中。
尉迟蝶怔怔地看着她背影,摇头叹口气,她原以为这柳罗衣是个情种,没想到,如今却是两个人碰到块去。
可能正是这样,方才幸运。
眼睛黑白分明,向都透着波澜不惊沉静,沉静得几乎没有感情,就像她样,向来唯命是从,没有点意思。
但今天却很不样,她眼神温度让尉迟蝶都有些悸动。
“公主今日摔几次,想必是不能自己走。”安歌移开目光,她这次没等尉迟蝶回复,就转身将她背起来,在崎岖山林中如履平地。
行人不知走多久,总算是在日落之前回那个小小木屋,辛然进门便喊:“神医,神医救命!”
老头儿拄着拐杖,脸阴沉地走出房门,看向尉迟离,待看清她脸后,眼神稍稍变变,然后示意辛然将尉迟离放下。
屋中,尉迟离衣服已经被解下,她最重伤都在后背,所以要趴在床榻上,挺拔纤细背,bao露在空气中,上面已经满是干掉未干血迹,还有狰狞伤口,有些伤口已经外翻,泛着奇怪颜色。
辛然都泪眼婆娑地扭过头去,不忍再看。
“老夫便不顾男女之嫌。”老头儿在另间屋里说,柳罗衣哽咽着嗯声,他才带着
“公主别怕疼,神医医术极好。”辛然乐呵呵地将尉迟离放下,尉迟离却自己软软地跌倒在地上,眼睛紧闭,脸上没有丝血色。
刚气喘吁吁进门柳罗衣见状,忙跌跌撞撞地跑到尉迟离身边,跪下去摸她鼻息,大声道:“公主,公主!神医,神医快来!”
那老头儿拄着拐挪几步,挤开边辛然,隔着衣服看眼尉迟离伤口,又将粗黑手指放在她手腕上,闭眼摸阵,才道:“伤口发炎,失血过多,若再晚些,人命将不保。”
柳罗衣将手放在尉迟离额头,被滚烫温度吓得僵住,眼泪便夺眶而出:“怎会这样,方才还好好,她有说有笑,身体也不热……”
“这姑娘内功不错。”老头儿没头没脑地说这句,就站起身,慢慢悠悠走进屋,朝着辛然招招手,辛然这才大梦初醒样,扛着尉迟离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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