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头看为放河灯,摇摇晃晃乖乖跟在她身边柳罗衣,也觉得值。
“小柳儿,陪你放河灯。”她笑着说。
柳罗衣愣愣地瞧着她,然后嘴唇微微勾勾,她眼神已经不再是方才那样朦胧,就是走起路来还是跌跌撞撞,没几下就撞进尉迟离怀里。
“公主……抱。”她抬起头,笑得很甜。
然后猝不及防,哇声吐。
老头儿揪着胡子,思忖半晌,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个大包裹,面露难色:“有倒是还有,但这是四皇子要。”
沈初?他要这玩意儿做何?尉迟离又问:“四皇子说定要这些河灯吗?”
“也不是,只是四皇子给价格最高,若是有人给价比四皇子还高,便也可买去,只是,这要不少银子。”
“多少?”尉迟离有种不祥预感。
“二,百两。”那老头儿说。
尉迟离差点口血喷出来,她咬着牙,恶狠狠道:“二百两,几盏河灯?您这是黑店啊?”
“诶!姑娘不可冤枉老夫,这是四皇子给价,四皇子生怕别人提前买去,便说这价格,这也不怪老夫。不过姑娘你可想好,除去老夫这店,其他店可都没。”老头儿神色颇为委屈。
尉迟离心里咒骂沈初,却也没有什别办法,她索性不挣扎,摆摆手:“给你二百十两,你将这些都卖给。”
“成嘞,姑娘爽快!”那老头儿高兴地仿佛年轻几岁,麻溜地将包裹递给尉迟离。
“签个条子,你去尉迟公主府上领钱。”尉迟离话说完,也不去看老头儿神情,转身便走,她手拉着柳罗衣,手拿着包河灯,气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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