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屋中围着许多人,应当都是柳儒老朋友,还有些家眷,此时都吓得不敢往前走,躲在角落里伸头看着,尉迟离急忙朝里面看圈儿,没看见人。
她心里沉,又往群人围着那里定睛看,好家伙,那正抱
尉迟离低头沉思着,但是潜意识告诉她,尉迟蝶此话十分有理。
她思虑太多,担心也太多,有时候又真不敢表达,很多话都不敢说,自然会让心思细腻小柳儿伤心。
说得对,柳罗衣比她,要勇敢多。
尉迟离叹口气,转身问道:“们今晚,去趟柳府吧。”
“们?尉迟离,可不同你去,何况们明日还得提早同皇帝辞行呢。”尉迟蝶白眼翻。
走?”尉迟离说着,神情落寞起来,低头看着地上泥土。
尉迟蝶看她是真难受,于是难得没有骂她,而是轻轻叹口气,说:“不会,你不知道她有多喜欢你,恐怕让她离开你,都像是要她命般。”
尉迟离仍然低着头,鼻子酸,差点落下泪来,她急忙将眼泪憋回去,暗自念叨女儿有泪不轻弹,活小半辈子都不怎流眼泪,怎能因为这句话就哭呢,也太丢人。
尉迟蝶眉头皱,弯下腰去看尉迟离脸:“你别告诉,你要哭?”
尉迟离被她这句话激,突然将她搂住,然后嗷声嚎出来,然后用力拍着尉迟蝶后背。
个半时辰后,夕阳熔金,踏着落日余晖,尉迟蝶脸怨念地站在柳府门口,叩响门环。
“好妹妹,又看中套头面。”尉迟蝶凑到尉迟离耳边说。
“成。”尉迟离咬着牙道。
门开,她们被开门婢女恭敬地迎进去,进门便听得阵吵闹,有人哭,有人叫,还有桌椅板凳摔在地上声音。
尉迟离心猛地跳,急忙大步跑过院子,冲进屋中,只见里面乱成片,进屋便是股酒气,熏得尉迟离都差点打个喷嚏。
尉迟蝶被她这几下差点拍吐血,又挣脱不得,气得直摇头,大骂道:“尉迟离你给滚开,装什装!就知道你这家伙,至死都不会流滴眼泪!”
尉迟离拿手偷偷擦掉已经流出眼眶泪水,然后装作什也没发生样,面色如常地松开尉迟蝶,将自己情绪掩饰得十分到位。
尉迟蝶自然不知晓,她嫌弃地推尉迟离把,无奈道:“问你,你真喜欢柳罗衣吗?”
“那是自然。”尉迟离没有犹豫。
“那便让她感觉到。在感情上,柳罗衣可比你要勇敢多。你好好想想,再去找她。”尉迟蝶摇摇头,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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