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你退后,别过来!”尉迟离吓得都结巴。
晚霁抬眼看着尉迟离,双朦胧眸子中充满失落,柔柔地往后退去。
尉迟离稍微松口气,但是看看周围没有别人,只得继续道:“罢,你帮把衣裳拿来,然后出去。”
晚霁将衣裳递给尉迟离,却没轻易松手,反而趁机碰到尉迟离手臂,顺着她湿漉漉手往下点点触碰。
那姿态和眼神,若是随便个心思不定,绝对把持不住。
回府后,将柳罗衣送回房中,尉迟离这才回到自己房间,舒服地泡个热水澡,将身上粘那些个泥土洗洗干净,她方才都没敢同柳罗衣说自己遭到埋伏。
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她是真害怕柳罗衣担心。
尉迟离将脑袋埋进水里,静静地呆会儿,等憋不住气,这才猛地从水中抬起头,溅起片水花。
身边有人走过,尉迟离眼中进水,时睁不开眼,便伸过手去,道:“辛然,给递个帕子。”
只柔软手落进她手心,放下帕子后,又慢慢抽离。
情形,相信,很快就会有眉目。”尉迟离看着柳罗衣,笑得眉眼弯弯。
柳罗衣连忙移开眼神,嗯声,又道:“但们已经知道事情真相,已经很好,此事牵扯太多,又处处是阻力,公主不必自责。”
“何况,如今发生这些不算数东西,往后时间久,说不定都是惊喜。”
尉迟离突然伸手捏捏她脸,笑得张扬肆意:“小柳儿怎像个老神在在哲学家。”
随口说都是人生哲理。
似乎十分恋恋不舍,与其说抽离,倒不如说是抚摸。
尉迟离顿时起身鸡皮疙瘩,她忙拿帕子擦干净脸,这才睁开眼,只见那位很久没出现过晚霁,正低着头在旁,站得规规矩矩。
“怎是你?辛然呢?”尉迟离吓得急忙往水里钻钻,用帕子挡住。
虽说她不在乎这些,但来这地方久,到底还是有些羞涩。
“回公主,她方才身子不爽,便叫奴婢前来服侍。”她轻声说着,往近走走,伸手去扶尉迟离,“公主,奴婢扶您起来。”
柳罗衣挣开她手,问:“何为哲学家?你才老。”
她之所以这说,不过是想起自己从前,所遭遇那些个痛苦和折磨,似乎都是为遇见个尉迟离。
若是放在那时,问她是否愿意经历那令人痛不欲生切,她定会毫不犹豫地说不,但是现在,她竟然会犹豫。
犹豫着,若是此生都不会见到尉迟离,她该怎办?
尉迟离却在旁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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