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可真是空荡荡片,地面也很板正,没有任何能藏东西地方。
尉迟离到处摸索番,彻底放弃,屁股坐在床榻上,郁闷道:“罢罢,本来便没报多大希望。”
“公主,你可不可以帮,将这床挪开。”柳罗衣突然说,她目光紧紧盯着床下。”
“你可别吓,胆子小。”尉迟离后背阵发凉,猛地蹦到柳罗衣身后。
信。
“既然有人常来,那这里应当是查不出什,们去你爹卧房看看,不知那人有没有去过。”尉迟离蹙眉道。
柳府不大,二人很快就走到卧房,门开,便有老鼠吱吱叫着躲进黑暗里,门上少量灰劈头盖脸落尉迟离脸。
尉迟离咳嗽声,将脸上灰尘擦掉,看来卧房从未有人来过。
里面也确实如同柳罗衣说样,光秃秃,眼望去,就在里屋摆张床榻,床榻上连枕都没有。
“你爹可真是个清官,如此节俭。”尉迟离啧啧道。
“错,他可不节俭,总爱收集名家字画,不管多贵画都舍得掏银子。卧房之所以这般,是因为娘,听乳母说,自打娘仙逝后,爹爹便将房中所有东西都丢,说是害怕触景伤情。”
“只是那些个字画,应当都被人搜刮去。”柳罗衣垂眸道。
“不怕,再给你买回来。”尉迟离说罢,从袖中取出火折子,待飘忽火苗升起来后,便带着柳罗衣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柳罗衣听闻她话,又是轻轻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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