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你们现在在哪里?”秦向山声音都有些发抖,抑制不住地激动。
秦安甚至可以听到父亲松口气叹息,母亲难以抑制低低哭泣声传过来。
“也不知道,朱宏志被绑起来,先看看这是什地方,再给你打电话吧。”秦安琢磨着不能太耽搁时间,听着母亲哭泣,更是不后悔刚才对朱宏志下狠手。
“好……好……赶紧回来吧。”秦向山喜不胜喜,他当然清楚秦安也被绑架,那也是因为朱宏志打算对自己和秦小天下手,秦安是被连累,要真出什事,自己可怎安心,以后怎去面对秦淮夫妻。
“秦安啊,没出什事吧,快回来给妈看看。”李琴接过秦向山电话,哽咽着道。
秦安是不怕把朱宏志往死里踢,他现在真有些后怕,心脏怦怦直跳,不发泄下难受。
他还真担心过朱宏志玩撕票,在秦安印象中,绝大多数绑匪都钟情于撕票,绑架罪名就已经够他们进监狱呆辈子,再杀个人对于他们来说也没有太多因为法律威慑力而造成负担。
朱宏志本就是死罪条,他铤而走险敲秦向山笔,再开始跑路,也多份资本,这时候可没有无处不在摄像头,没有网络通缉,甚至身份证都没有联网,他要是有人掩护,离开丰裕县远遁他乡躲躲藏藏阵子,短时间内还真难以把他抓捕归案。
朱宏志大概也打就是这个主意,他那位县长亲戚也保不住他,就只能自个谋活路。
瘫倒在地上朱宏志眼睛血肉模糊,秦安弹弓连水泥墙都能敲下大块来,说不定弹珠都进脑子,他下体散发出阵恶臭,竟然是被秦安把屎尿都踢出来。
“没事,好好呢。就回,妈你先和爸在家里呆着,你儿子马上就完完整整,活蹦乱跳地出现
即便如此,秦安依然不放心地把朱宏志双手双脚绑起来,丢在那里,也不管他死活。
朱宏志吃亏地方就在于真把秦安当成个蠢傻呆笨没出息小孩,却不知这十多岁少年人皮下有颗机智沉着心,刚才秦安若不是个个小动作,步步地争取着机会,现在局势可大不样。
秦安走进房间,心想朱宏志有可能不是单独作案,否则他个人不可能轻松把自己和秦小天都弄到这里,他要绑架,也必须得有个帮手。
现在这里只有朱宏志,另外人也不知道有几个,秦安知道这里不宜久留,扯条毛巾包着朱宏志大哥大给秦向山拨个电话。
“二伯,和小天暂时没事。”秦安让自己声音尽量平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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