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焦:“你看样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命运,孤乃国君司马焦,而你,
司马焦对她懵懂样子很不满意,觉得这女郎大抵是年纪太小,又在家中被养太好,不知人间疾苦,连他名声都没听说过,恐怕她也没法想象他杀人是怎回事。
司马焦于是大摇大摆坐在她旁边,往几上靠,挥手让那些站在边侍从们都下去,然后眼神放肆地上下打量廖停雁,用种变态变态语气说:“孤曾将个对破口大骂人剥皮,挂在宫门口,等到他被风吹雨淋变成具白骨。”
廖停雁:嗯,那还真是好可怕——如果没有以前那个动不动要灭人家族,动手就搞死整个庚辰仙府内环人员,烧掉大半魔域魔将用来做花肥司马焦做对比话。
司马焦看得出来面前这美人没有觉得害怕,低低笑两声,挑下她下巴,“你就不怕若是惹怒孤,也会被孤如此料理?孤可非是什怜香惜玉人。”
当然,这男和怜香惜玉这个词生来无缘,她记得,她当初刚入庚辰仙府,被选进他三圣山高塔,就看着他弄死堆堆大美人,他想杀人,从来不分男女。
把陛下脸。
司马焦:“……”?
面前这个刚才还哀哀哭泣美人,算是被他抢回来,他当然想摸人家脸就能摸,可她又是怎回事,这自然地反过来摸他脸,到底他才是那个吓人坏名声,bao君,还是她是?
司马焦古怪地看她:“你摸孤脸?”
廖停雁:“……”实不相瞒,陛下,其实你屁股都摸过,脸又算得什呢。
对,当初记忆她想起来小部分,是司马焦把自己当蜡烛烧之后想起来,可能是当时给她刺激大发。
十六岁司马焦,凑近她故意吓唬人似得说自己“丰功伟绩”,廖停雁不仅不怕,甚至还想笑。
算,还是给陛下点面子吧,毕竟也是好可怕陛下呢。
“好……好怕哦。”她嗓音有点颤抖,忍着笑那种抖。
司马焦:“……”总感觉面前这女人怪怪。
司马焦发现自己被冒犯竟然也不觉得生气,反而有些奇怪问:“你看上去似乎并不怕孤?”
廖停雁:啊?现在还要表现出怕你才行吗?
但是她才刚来贵地,都没补完前道侣新人设,也不知道这,bao君做些什令人害怕事情,所以现在要从哪里开始害怕起?老实讲这多年她演技完全没进步,不知道能不能应付这个司马焦。
司马焦:“你莫非没听说过孤杀人如麻?”
廖停雁:“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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