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她心里抓心挠肺难受,又找不到原因,连睡都睡不好,还很,bao躁,是条,bao躁咸鱼。坏脾气司马焦看她这样倒是很淡定,偶尔还用种稀奇眼神看她,bao躁,看他那样子,就差鼓掌让她再发遍脾气看看。
廖停雁:好想喝太太静心口服液。
这天晚上有大雨,还有惊雷。雷声特别响,好像劈在人头顶,廖停雁莫名觉得阵敬畏,有点怂。她头次半夜不是被司马焦推醒,而是被雷声吵醒。
这是怎,做亏心事开始怕打雷?廖停雁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又阵惊雷落下,她就觉心脏狂跳,忍不住开始摇晃司马焦。
司马焦又不睡,他只闭着眼睛而已。廖停雁摇他半天,不见他睁开眼睛,就见他嘴角倒是个劲往上扬。
哦,猜到就猜到。廖停雁点都不怕他,还在低头仔细看那个璎珞项圈,数上面有多少防御禁制。他除融入已有防御法宝,好像还自己炼制新防御法宝,利用原本储存功能,微缩很多防御类法器在里面。
越看越数不清。
廖停雁躺下。
司马焦:“数完?”
廖停雁:“不数,这多,觉得估计用不上。”
容易东西,还要学?”
对他来说确实很容易,三圣山有些书籍术法流传,他虽然不想学,但日子实在太长,无聊时看些,稍琢磨就明白。而且他比般修士更有优势,因为他身怀灵火。
廖停雁:被这逼身上逼王光芒闪眼。
“是不是不用再往身上戴那些肩甲铠甲?”廖停雁捧着祖宗送漂亮项圈,感觉逃过劫。
司马焦:“稍想想就知道,难道真会让你穿那些东西。”
司马焦哼笑声,“很快就能用上。”
廖停雁:“???”
她扭头去看司马焦,却见他闭着眼睛,“过两天你就知道。”
他做什事都不爱说,等到他自己觉得差不多,突然就开始搞事。廖停雁都习惯他这个做法,要不怎说他是祖宗呢,难搞程度就是祖宗级别。
要是换别人,可能要给他逼疯,但廖停雁好奇心最多十分钟,想要探索什念头也很有限,所以她懒得多问,就等着船到桥头再说。
嗯……以司马焦那神秘莫测套路,这还真不定。
廖停雁朝他笑:“你当然不会啊,你最好。”
司马焦:“你心里可不是这说。”
廖停雁:“心情很平静,你应该听不到在想什。”
司马焦掌按在她脑门把她按倒在身侧,神情似笑非笑:“不用听,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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