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司马焦哑声说：“你有什
好怕
，真正害怕是对面那些狗东西。”
廖停雁不知道他每次装逼说狠话时候都要吐血是什操作，她觉得他撑到现在很不容易，应该是快不行
。
她就轻轻摸摸这祖宗肚子，说：“你要是实在太疼，就算吧，反正都要死，没必要为他们延长自己痛苦时间。”
到司马焦脖颈上青筋突起，十分可怖，他手上血管与皮肤已经龟裂开，像是被烧灼出焦土，凄惨又可怕。廖停雁在他衣襟里，都感觉有鲜血慢慢浸透内衫，几乎要把她整个水獭都染上血色。
到现在，廖停雁才有那
点真实认知——这祖宗好像真是强弩之末，身体快崩溃。
司马焦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情况有多糟糕，他眼里都是通红血色，在众人畏惧或愤恨目光中大笑，他挥动双手，血液落在哪里，哪里就是片火海。
他们在天空上争斗，火海铺在天上，地上建筑也被那热度烤融化，还时不时有其他人攻击如流星坠落，落入底下城池里。城中人们纷纷尖叫逃窜，低阶修士们在这强大威慑下与普通凡人没什不同，也是惊叫逃窜，想要逃离这座沦为战场城池。
所有战场上修士都没有在意这些人，虽然在许多凡人百姓眼里，高高在上修士们都是正直善良仙神，会在恶妖与魔物手中保护他们，但这只是个厢情愿美好错觉，实际上这些修士们并不在意些人性命。
这点，廖停雁倒是早就有很准确认知。所以她大概是战场上最平静那个人，她还有心思整理自己意识内开辟出来空间，边等着战争结束。
这场战争时间拉得比廖停雁想象中更长，天色暗又亮，亮又暗，仍旧没有结束，只有好像永不熄灭大火，和恶鬼样噬人司马焦。
廖停雁在他怀里蜷缩着，小小睡觉，睡醒后发现自己全身都沾着他血。开门冰箱如今变成炭炉，不冷，非常烫。
有那刻，她怀疑这个人身上血是不是已经流光。
她忍不住伸出爪子摸摸司马焦肚子。下刻她感觉自己被只潮湿血腥手给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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