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廖停雁嘴巴捏开,想把手指塞进她嘴里,偏偏他稍放手,她就开始挣扎,司马焦没那好耐心,直接在自己腕上伤口咬口,含大口血堵上她嘴,全给她灌进去。灌好几口,可能是灌得太多,她那苍白脸色很快变得红润,甚至红过头,好像被扔进热水里烫熟那种红。
司马焦:“……”救人比杀人难多。
他从廖停雁怀里翻出来她小锦囊,揪出来几片奉山血凝花,股脑也塞进她嘴里,抵着她
司马焦瞧着怀里奄奄息廖停雁,她嘴边还有丝血线,浑身都在颤抖,向红润脸颊苍白如雪。
他手按在廖停雁腹部,仔细感受番,眉头渐渐颦起。他知道这是什,他上次还救她次,只是那次他以为已经完全解决,没想到并没有。般来说,他血应该能压制,就算不能,后来吃日月幽昙,也足够解任何毒,除非她身体里那东西,并不是他以为魔毒。
魔域手段,倒是没有他想象中那不堪击。只是,她不是魔域*细吗,怎次两次,被这东西反噬?
司马焦抬手将她抱起来,走上水池。廖停雁被放在地上后,就痛苦地缩成团,又被司马焦强行打开身子。她睁不开眼睛,只觉得自己快要疼死。
哗啦——
司马焦把将旁边那盏琉璃灯砸碎,透明琉璃碎片散开后,内里淡黄色荧光瞬间化作无数萤火,在殿内四处飞舞。司马焦没在意这个,他抬手在碎琉璃上按下,将自己溢出鲜血手掌堵住廖停雁嘴。
如果点鲜血压不住,那就多给她喝点。奉山族血肉,本就是世上最厉害灵药,特别是他这种奉养灵山之火奉山血脉,身体里血日夜被灵火烧灼,纯粹无比,几乎已经算不得是‘血’,而是‘药’。就算是从前奉山族人还很多时,也是最珍贵。
从前他还未得到强大能力,无法自保,那多人想要他血,但他宁愿洒在地上,给只普通小蛇,也不愿给那些人。现在,他这般随意给廖停雁,还不只是滴两滴,这‘大方’劲若是被垂涎许久掌门师千缕知晓,估计要肉疼死。
廖停雁疼牙关紧咬,司马焦堵着她嘴也喂不下去,带着点金色鲜血就顺着她嘴角流进颈脖。
司马焦干脆伸手去捏她下巴,硬生生用手将她牙关掰开。最让司马焦烦躁是不能太用力,他要是不收敛自己力气,那下直接就能把人下巴扯掉。他有生之年只杀人,几次救人,都是因为她,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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