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久没说话,表情沉沉,司马焦表情也沉下来,有些烦躁,“你在想什?”
廖停雁:“胸好像突然长大?”腿好像也变长,手上皮肤似乎也更加莹白透亮,就像开美颜滤镜样。
司马焦:“胸?”他第次正眼看下廖停雁胸。
廖停雁低头盯着自己胸蠢蠢欲动想着是不是摸下,不过顾及着现在被个男人抱着,不太好意思上手,正强忍着,就看到司马焦满脸冷淡伸手过来非常自然地摸把。
廖停雁:???你手在干嘛?你摸哪里??
死前痛苦,也给她感染点点,所以现在还觉得脑壳疼。
“怎,听你语气,你看到那朵花前身主人是谁。”司马焦随意问。
他似乎并不知道那朵花是他母亲骨珠结出来,廖停雁若有所思。他当时站着那片花丛,是从前有个妹子想摘花,被他摘脑袋那片花丛,他站在那,她还以为是知道那里有母亲骨珠开花呢。
既然他不问,廖停雁也没说,只避开这事,说:“不是说毒花无可解吗?”
“不是还有可解任何毒花。”司马焦理所当然。
司马焦:“不就是两团肉,长这大有什用。”
看到他面上嫌弃和不以为然表情,廖停雁朝他露出个假笑:“您把手放下去再说这话吧。”
廖停雁心想,原来不是矛盾之争,是消消乐。
司马焦当初看着倒下去廖停雁,蹲在旁边思考半晌,还是决定救她,于是在那里摘花自己试。他不怕那些花,因为那花对司马氏族人无效,别人分不出是药是毒,但他有灵山之火,尝尝那花是什味道就知道,苦是灵药,甜是毒药,随便找个苦给人喂下去就行。只是他没想到,她会沉睡半个月之久。
因为这半个月里,又有人来三圣山,司马焦跟人打起来把所有建筑打灰飞烟灭,不好让人躺在原地,就放到中心塔底那棺材里去,他以前就在那里睡过几百年,算是他放东西地方。
廖停雁虽然不知道司马焦做些什,但也知道这回是他救自己,有些感激……不对,感激个屁啊,中毒不也是他害吗?辣鸡!这个辣鸡!
她抚抚胸口,发觉不对。她胸怎好像比从前大两个号?现在这种沉甸甸感觉真好充实,难怪躺着会觉得压着胸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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