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眠似乎是懵,好会儿才抬起头,惊讶地说:“们只是小时候,在五六岁时候见过面而已,你竟然有反应,也太禽兽吧!”
顾锦眠终于在他脸上看到熟悉,被他气笑表情。
“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顾锦眠哼哼。
何漠殊摸着他唇,眼神晦涩又炙热,声音低沉喑哑,“以为能忍,已经忍过那多。”
顾锦眠却假装没听懂,他不打算那容易放过他,“你能忍?你反应已经那明显。”
因为他不是要试探他,只是要给他个选择机会。
他对心理医生说不用说好话,让他看枯燥又艰难复建,看下属见他害怕样子,感受他家庭氛围窒闷,恨不得天把所有不好和狼狈都展现在他面前。
假装他没想起来书里感情,他们只是年少遇到过,如果他无法接受现实里这样何疏漠,可以没有顾及地离开。
每当顾锦眠觉得他气人时候,总能发现他冷硬表壳下可怕温柔。
不就是比他大个四五岁吗,谁说年纪大就要更为对方着想。
涯何处有多少芳草,他就要这根草。
顾锦眠回去时发现何疏漠下颚绷得特别紧,顿饭没吃几口,顾锦眠假装没发现,晚餐结束后,若无其事地说:“送你回卧室吧,送回去就走。”
何疏漠扯扯嘴角,说:“好。”
何疏漠卧室是冷淡灰白色调,但可能是因为腿原因,地面上铺着柔软长毛地毯。
何漠殊回到卧室后,抬起头看他,在冷白灯光下,下颌如刀削白玉,又白又硬,带着凌厉弧度。
为他做好这体贴人生选择,怎不想想自己。
顾锦眠咬咬牙,让自己声音正常点,“是,要走,谢谢你小时候照顾,以后你照顾好自己。”
顾锦眠最后在他腿上蹭蹭,站起身坚定地向门口走,他走得步伐坚定但不快,在终于要向门把手伸手时,忽地被人用力拉住,按回墙上。
顾锦眠心里得意,但脸茫然和惊慌,顺着他强硬力道惊慌地抓住他袖子,不小心贴到他怀里,嘴巴正好贴到他喉结上。
湿热呼喷到上面,接着是柔软湿润唇。
按照顾锦眠说,他现在该走。
可是顾锦眠没走,他在轮椅前蹲下,抱住何疏漠腿,头趴在他腿上。
何疏漠腿僵,手下意识要摸他后颈,又收回来。
顾锦眠闷闷地说:“你是不是想过,就那走,再也不回来?”
顾锦眠看出何疏漠在骗他,他不傻,也或许是因为何疏漠也没想完全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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