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找点刺激,好像只能向内寻找。
他悲哀地发现,别人骂他恨他伤害他已经在他心里掀不起丝波澜,反而是夸赞他喜欢他,能刺到他。
周静君不知道,其实写作开始不仅没有治疗效果,反而让他问题更严重。
她也奇怪,为什他能坚持写作那久,因为他找到刺激。
直到他写这本《娱乐至上》,直到他穿进来,遇到顾锦眠。
殷漠殊把他揽到自己怀里,咬住他鼻尖,轻轻舌忝下。
他怀里很暖和,能挡风,顾锦眠便在那里不动,他眼睛眨不眨地盯着殷漠殊,显然还想要更清楚解释。
“可能是之前积累太多……不好情绪,当闲下来时,这些情绪就爆发,不知道该如何纾解。”
殷漠殊把最后层遮布掀开,“也可能是没能通过伤害来宣泄仇恨其他人。”
他经历和书中差不多,有养母有养父,也有亲生父母,他都不喜欢。
喜欢,你写越惨。”顾锦眠别扭开口,“你觉得你不配别人喜欢吗?”
“那算什。”有点生气声音,“眼瞎吗?”
殷漠殊沉默着看向山下。
没得到回应,顾锦眠自己回答自己,小声哼哼,“不瞎,你最好。”
殷漠殊笑声,转头回来看向他,放弃般地说:“对不起,是问题,有病,正在看心理医生。”
“已经好多,会好好接受治疗。”殷漠殊说。
他看向顾锦眠,其实想问是,你能接受个有心理问题,很多人眼里甚至是个精神病,但定会好好治疗人吗。
顾锦眠闷闷,“你就因为这,不愿意跟讲现实里事?”
“你觉得你是个有问题人,精神病?”
殷漠殊移开视线,看向
他利用亲生父母势力吞没何家,报复所有仇人,掌握两家大权后,忽然觉得人生很没意思。
他这短短生伤痕累累,黑色仇恨和恶意,顺着伤口钻到他体内,他同样没让伤害他人有与块好肉。
当看到他们在他面前战战兢兢,卑微乞求,忽然觉得无趣。
他世界就这空下来,空白而麻木。
他如同行尸走肉,感受不到真实。
顾锦眠立即盯住他。
秋末山上风很冷,他们身上迷彩服并不怎暖和,顾锦眠鼻头被吹得发红,和他还有些红眼睛起,看着像个可怜兮兮小兔子。
但这个小兔子瘫着脸,能把人踹得嗷嗷哭。
自己也会偷偷哭。
最温暖阳光不是夏天,而是在寒冷天气里,阳光落在他脸上,折射暖意都能让人心里发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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