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顾锦眠也知道自己说
话都多不礼貌，他只是太想知道，他腿。
“那你还能做其他工作啊。”
那是不是还能站起来？
殷漠殊：“写作只是兼职。”
殷漠殊：“
就是看到你这句‘祝福’时穿过来。”
顾锦眠：“……”
殷漠殊：“大概是上天听到
你强烈心愿，让来承受殷漠殊命运给你看。”
顾锦眠：“……”
殷漠殊：“如果你找到能送你回去大师，请行行好，
定带回去。”
“坠马。”殷漠殊平静地吐出两个字。
顾锦眠愣下，原著里殷漠殊也是坠马摔断腿。
又闷头走会儿，顾锦眠垂着头，小声说：“对不起。”
殷漠殊脚步停住，没想到不久前还副毁天灭地模样人，会低头跟他道歉，侧头看向他。
“穿书那天在你评论区刷负骂你，说祝你拥有和殷漠殊样命运，那时太愤怒，不知道你那个……”
后天，殷漠殊生日前天，录节目，说决裂，回现实。
可此时他却怎
都说不出来，喉咙像是被烧红炭块堵住。
发酸眼睛总想看向殷漠殊腿。
手机这时候又响。
殷漠殊走到他身边，似笑非笑地说：“跟你去见见这位高僧。”
“那好辛苦。”
听说有作者时速只有500，何不尽动不动就更新万字，那不得要写20个小时？
顾锦眠声音闷闷，也不知道个人脑补什，“你为什还把给你砸钱退回来，还是全部。”
在晋江，不管投是地雷还是深水
顾锦眠：“……”
不能再这样说下去。
顾锦眠僵硬地转移话题，“你是因为那个不良于行才写作吗？”
殷漠殊：“……”
他合理怀疑顾锦眠小时候打那多架，和他长这张嘴也有关系。
殷漠殊打断他话，“殷漠殊yyds？”
“对，这是读者昵称。”顾锦眠惊讶地说：“你竟然注意到？”
那本书收藏几百万，每天至少几十万个人看，评论区每天新增几万条留言，他竟然记得他读者昵称。
“砸就是几百万土豪读者，晋江哪个作者不知道？”
顾锦眠：“……”
顾锦眠竟然没拒绝，走几步，他自己都惊讶，不知道自己在搞什。
他又看向殷漠殊腿，看好几次，才呐呐地问：“你腿是怎残，不是，啊。”
他结巴半天，说个和他点不搭，文绉绉词，“不良于行。”
“你这不会说话，人际关系怎那好？”
顾锦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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