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哎”算提醒话。
顾锦眠点头,对大家说:“这不怪们,大家该收工收工,该收拾收拾。”
通过
殷漠殊笑道:“堂哥,你走吧。”
他笑得特别好看,好看到有些蛊惑,“走吧,向后走,别过来。”
不知道出于逃避危险本能,还是被蛊惑,殷成志真没再过来,而是向后退几步。
“哎——”有个工作人员叫。
“哎呦!”
自那以后,只要他受气就去找殷漠殊出气,还带着其他兄弟姐妹起。
最过分是,他们把七岁殷漠殊绑在棵树上,用力向下拉他嘴角,用辣椒水喷他眼睛,定要“教”会殷漠殊哭。
顾锦眠手指放在他被他膝盖撞裂嘴角,轻轻向下拉下,“是吧?”
殷成志脸上汗更多,打个寒颤。
顾锦眠没会儿就出来,回到原来位置,“打开摄像头,正常工作吧。”
现在是晚上,树后面没有灯光,阴暗异常,顾锦眠眼睛如暗处闪着幽光狼眼。
“不然,”顾锦眠好像是轻嗤声,轻飘飘地,“你出来次打次,打到你瘫痪。”
被拖行好几步殷成志非常想骂娘,可他对上顾锦眠脸,肋骨和脸就阵嚯嚯疼,再也说不出句话。
那疼是实实在在,是骨头断裂连叫都叫不出来疼。
顾锦眠脸也是真可怕,面无表情脸,凶残眼。
殷成志跌进深沟里。
“……”
殷成志被救护车带去医院。
肋骨是不是摔断不知道,小腿肯定是。
柏心宇掂着脚看,“害,天这黑,不能怪他,也不能怪们剧组挖沟,们剧组都有人提醒他。”
句话把其他人唤醒。
众人茫然地动起来时,顾锦眠蹲下时“哎呦”声,拿着电话跟顾历帆弱弱叽叽地说:“二哥,被人踢,好疼,好像骨折。”
众人:“……”
殷成志:“…………”
他在心里疯狂骂娘,踉跄地从树后面走出来,同时对上殷漠殊和顾锦眠眼神,再次打个寒颤。
最可怕是他眼里还很平静,就像这种事他常做,完全不算什。
殷成志终于意识到,他踢到铁板。
顾锦眠见他额头汗,轻笑声,贴近他说:“你竟然害怕?这算什啊,比不过你们对殷漠殊做十之二。”
殷漠殊在殷家第次被打,就是这个堂哥做。
他考试没考好,被爷爷当着很多人面骂,出门被爸爸打巴掌,看到那时只有七岁殷漠殊拿着满分试卷在笑,他上去对着殷漠殊腹部就是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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